金鳞池_3洞房(有,暴力强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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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洞房(有,暴力强入) (第2/2页)

,露出重重遮掩下,一览无余的景致。

    腿间软伏在稀疏草丛中的玉茎和圆润饱满的臀瓣一览无余,连同一向紧闭的股缝间的粉嫩幽xue都尽数暴露在魔鬼眼前。喜烛的火光闪动间,纱幔上绣出的重瓣垂丝海棠的投影层层叠叠映在他一半着衣一半赤裸的躯体上,光影交错间,yin靡而诱惑。

    白日里纯阳最尊贵的二圣之一的王君,端坐于天启殿朝堂之上,大权在握,众臣俯首,政清人和,万民景仰,如今却像南风馆的低贱小倌一样,赤裸着下身,双腿大张,摆出yin荡不堪的姿势,向着欲望勃发的男人毫无遗漏地展示着最隐秘的一切。

    他是一国王君,是个男人,如今却要被人压在身下强暴,阖族更是将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受牵连而无辜死去。难以言说的屈辱和惊惧中,君息用力挺起腰背,剧烈挣动起来,却不再说话,只是惊慌地尽力伸手去撕扯绑着腿的红纱。

    邪术让他日复一日地浑浑噩噩过着,意识不到很多事,甚至不会想到,如果实在反抗不了,其实他还有自碎魂魄这条路可走。

    两条玉白长腿本就早已在不断的挣扎中磨破了皮,沁出鲜红血珠,又被绑缚的红纱吸收,摩擦出更宽的痕迹。他下手极狠,痛到不停地颤抖也不肯停下,血rou都被硬生生抠开,血腥而yin靡,令人忍不住要更残暴地凌虐他。

    不要命的抗拒让那双煞气与欲望混杂的瞳仁中沁出了深深的恨和怒。“咯啦”两声,少昀抬手卸了他的肩关节。君息痛得瞬间脱力,腰背重重砸回坚硬的椅子里,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双臂也无力地垂在扶手两侧。

    但他没痛哼一声。

    烈焰般的衣袖不慌不忙自他腰腹间拂过,隔着一层单薄的雪白里衣,大手用力揉捏着。少昀一只手握住他劲瘦柔韧的细腰,一只手顺着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狠狠揉过丰润白嫩的臀。

    即将被侵犯、铸成大错的惊惧中,勉力压抑着疼痛的喘息声中,君息试图作最后的努力:“少昀,求……”

    指尖在臀缝间摩挲片刻,xue口紧张地收缩着。大祭司容色如冰,眼神也如冰,猛地并起三指,强行用力捅插进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幽xue,方才在君息痛到近乎窒息的咬牙声中说完了剩下的话:“但你不给cao。所以我只好自己去强求。”

    仿佛有撕裂的声音从腿间传来。犹如被一刀刺入的剧痛中,王君骤然一挺腰背,全身的肌rou都刹那紧绷如铁,显得腰身越发细韧。他颤抖得厉害,因痛而溢出的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却死死忍耐着,不在魔鬼凌虐下泄出一丝痛苦呻吟。

    这不是真正的洞房,更不是纯粹基于情或者欲的欢爱,而是混合了欲望、折辱、凌虐、愤恨的,宣告所有权的性事,没有丝毫温情和怜悯可言。

    意识都痛到几乎涣散。少昀的脸透过泪水投映在他的瞳仁中,眉眼凌厉,神色桀骜,是他记忆中没什么表情的冰白英俊,一如从前。

    他茫然生出一点错觉,也许这只是个太过真实的梦而已,等梦醒了,这个正在残忍凌虐他的男人将不复存在,他日日面对的,还是那个一向脾气暴躁却愿意用余生安静地陪着他的少昀,他的学兄。

    大祭司残暴地在他娇嫩脆弱的甬道中大力抽插抠挖,冷冷道:“什么天道祭品?什么不染凡尘?如今我偏要以大祭司的身份占有你,看看天道震怒在哪里,灭族之祸又在哪里!”

    身下人濒死般隐忍的抽气声中,他猛地抽出手指,硬生生带出一圈鲜红泣血的软rou。

    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极是漂亮,原本白如冰雪,现下却沾染着殷红血迹,残忍而疯狂。

    xue口被蹂躏得惨烈,鲜血沁出,顺着股缝淌在冰冷的椅面上,积出一小滩水洼,yin荡而血腥。

    少昀垂下目光,一一扫过他痛到溢着泪水的凤眸,神圣威仪中带着无双艳色的面容,被他揉捏到青红指痕交错的紧实腰腹,大张的颤抖的双腿,和腿间的狼藉,一把撕下了自己的红衣。

    他身形高大,性器更是堪称巨物,紫红粗长的一根,青筋虬结,道道盘旋,昂然挺立在胯间,衬着如冰似雪的皮肤,伟岸之外,平添了几分狰狞。

    大祭司将guntang的巨物紧紧抵在王君犹在淌血的xue口,一手狠命掐着他的腰胯,强行提到最高,逼迫那双腿张到更大,另一只手蓦地用力抓起他的长发,迫使他弓起上半身,垂目往下看去。

    头皮都仿佛要被撕下来的剧痛中,隔着眼中未及掉落的泪水,君息看着自己里衣下摆露出的一小截肌rou分明的平坦小腹和交错斑驳的青红指痕,被迫张到最开、无法合拢哪怕一点的劲瘦双腿,沾染着鲜血的丰润双臀,和原本紧闭、如今被强行暴露在外人眼前的臀缝和后xue。

    少昀冰冷而疯狂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都说我们是祭品,你我已经在天地神明的面前结为眷侣,它们谁表示了反对?君息,我要你亲眼看着,cao干你的人是谁,又是如何一点一点占有你的。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就算是天地神明也不能跟我抢。”

    就着鲜血的润滑,他猛地用力一顶。

    粗硕的性器太过巨大,只顶入了一个头。后xue因剧痛而猛烈收缩,他退出一点,趁xue口稍稍放松时又狠狠挺动腰胯插进去,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死活。

    巨物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退出又cao入中,将未经人事的后xue一点点破开、撑大,渐渐cao入深处,直到没入半根。像是耐心终于告罄,他停了一下,掐着他腰的手捞了一把淌出的鲜血,抹在剩下的半根性器上,然后突兀地用力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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