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流年_02、还是个烈X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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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还是个烈X的 (第1/1页)

    02-“还是个烈性的”

    门口的两人一左一右,推开左右两扇门,褚侦这才膝行进屋。等陈临跟着进了屋,二人便又从外面将门关了。

    褚侦与陈临一同跪了片刻,又有两个着灰衣长衫的人过来,将陈临单独带走了。

    陈临没敢反抗,被二人带到另一间房内。

    这是一间室内温泉,另加了新风系统与排水。陈临就在这里被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洗了个干净。更让陈临恐惧的是,这两个人看起来普普通通,力气却大,陈临完全反抗不得,连嘴里藏的药和贴身内衣里的刀片都被搜了出来。

    他当即被当做危险人物,被堵住嘴反剪了双手绑起来扔在一旁,那两个人一人留下看管他,另一个人拿着药和刀片去上禀。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谁料过了一会儿,换了两个人进来,竟没问他什么,只重新给他清洗了一遍,任凭他问什么都不语,给他披了件薄纱,便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最后,又另有人过来教了他跪、爬、回话的规矩。

    就在他暗自庆幸时,又有两个灰衣人带了褚侦与他汇合,在褚侦面前喂了他两颗不知什么药。

    褚侦惶恐地问了是什么药,那两个灰衣人也不答,只带着二人到了方才跪候的地方。

    直到此时,他们才见到了一个能主事之人。

    可这人也不曾交代前因后果,只再三强调陈临将要服侍的贵人身份贵重,要他乖巧听话,不得冒犯。他与褚侦一起跪着听,直到药效慢慢上来,他手脚酸软无力,最后只能勉强跪伏膝行。

    如此这般,他便是有心,也哪里还能“冒犯”贵人?

    “爷怎么不知道,手里还有你这么一号?”

    头顶的话音彻底锤死了陈临心中的最后一份侥幸。

    他撑着酸软的手脚叩头下去,用尽全力一次次地将额头撞在地毯上,却毫无声息:“下奴该死!下奴近日对主人不敬,今日更是冒犯,还请主人……处置……”

    他说罢,只依旧连连叩头,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唯有黎五旻的掌嘴声仍在继续。

    成涯哼笑了一声,靠到沙发背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停了吧。你,站起来。”

    他没说哪一句是吩咐哪个,黎五旻却懂得,谢了恩乖顺地跪在成涯脚下。片刻后陈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句“站起来”是吩咐自己的,战战兢兢地起了身,腿却因药效不由自主地轻颤。

    “爷还没cao你呢,腿就软了?”成涯看着陈临嗤笑。

    陈临脸色红红白白,三申已近前一步跪下禀道:“回主人,陈临曾经过险事,因此随身带了防身之物。为防万一,三申自作主张给他用了药,还请主人降罪。”

    成涯这下惊讶了,上下打量了陈临好半天:“倒没看出来,还是个烈性的?”

    成涯说得轻松,甚至带了两分调侃,听在陈临耳中是十足的羞辱难堪。然而三申已经简单教过,他只能有些生硬地低眉顺眼道:“回主人,没有主人的吩咐,下奴不敢让人近身……”

    成涯挑眉,刚想开口,又听陈临稍一闭眼,继续道:“今日……能服侍主人是下奴的荣幸,还求……主人赏玩。”

    成涯这下乐了,满意地对三申道:“果然还是你最会办事儿了。怎么还跪着?”

    “当不得主人夸奖。”三申先叩头谢了恩才起身,见成涯的目光又转回陈临身上,便悄悄退到门外侧身立着,不想留在室内等着看那一片旖旎——

    如今在主人眼里,他也就只有“会办事儿”这一条了。

    “怎么回事,讲讲吧。”成涯抬手示意黎五旻重新倒了杯水拿在手里把玩,目光随意地上下打量陈临,一脸取乐说笑的闲适神色。

    那次的经历是陈临心中的伤疤,他永远记得被下药后在酒店洗手间被大腹便便的中年投资商掐着脖子按在洗手台上不紧不慢解扣子时的屈辱与绝望。

    若非那投资人故意放慢动作要享受羞辱他的过程,洗手台上又恰好摆着两个烟灰缸,他那日便真要被得手了。

    就算不提失身家奴的下场,他自从出来工作的第一天也早已决意为主人守身。

    而如今,主人却如此轻描淡写地要他讲述……讲述自己是如何被欺辱、差点被强暴的……

    陈临才沉默了片刻,成涯已经随手将杯子里的水泼了过去:“怎么,哑巴了?”

    黎五旻忙拼命偷偷地给他使眼色。

    陈临终于如同讲旁人的事一般按下所有的情绪,也不敢擦去脸上的水,刚要跪下请罪,又被成涯喝止了。

    陈临站着,却觉得自己比跪下还难堪,却也只能顺从地将自己的伤口重新撕开:“回主人,之前剧组开机时请了些投资商,有位……姓何的先生……”

    顿了片刻,在成涯的视线中陈临还是再次艰难开口:“那位何先生……对下奴有些兴趣,下奴……不愿,不想他给下奴下了药,试图……成事,下奴只得用烟灰缸将他砸晕才逃出来。”

    成涯一向不玩别人碰过的,三申敢把人往他跟前送,陈临自然是干净的,可他嘴上偏不饶人:“哦?下了药你还能砸人?手边正好有烟灰缸?哄谁玩呢,说清楚。”

    陈临虽这么多年都不曾在成涯跟前服侍,但毕竟是成家家奴出身,不能违逆主人这一条还是懂的。他忍着羞辱重新道:“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何先生下的是……催情药,使下奴肌rou无力,将下奴堵在酒店的洗手间,洗手台上恰好有供客人使用的烟灰缸……”

    成涯却似乎仍不满意:“他怎么‘堵’你的,碰你哪儿了?”

    “他……掐着下奴的脖子将下奴按在洗手台上……还没解完下奴的衣服……”

    听他还没被人瞧过身子,成涯才算是高抬贵手——到底是自己“追星”追了这么久的人。

    成涯扭头对黎五旻笑道:“可见是个勾人的,也不知勾过多少人的魂儿。看见没,竟连你主人也没逃过去。”

    黎五旻肿着脸赔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成涯哈哈大笑:“那你这么个丑东西可给爷滚得远远的,养好了脸再来爷跟前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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