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曹左all向》_【曹惇】不可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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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惇】不可说 (第3/3页)

慢慢地动,低头亲吻将军的伤疤。

    一道一道的,交错纵横,触目惊心。有些看起来是流矢擦过,有些看起来是剑划的痕,还有一些,曹cao没辨认出来。这些伤痕都很深,愈合后形成白疤,疤上再生的皮rou比周围的浮肿,他舌头绕着疤来回扫,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

    曹cao敢保证亲吻的时候没有半点yin心,全是疼惜,可将军的身体不这么想,每次亲上去xue道都夹一下性器,敏感得不行。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伤疤,每道伤疤都经受过铁与血的淬炼,它们是男人身上沉默而昭然的功勋。而今他亲吻这些勇武的象征,隔着岁月对男人当时经受的痛致以抚慰和赞咏,下面却被同时长在这具rou体上的xuerou紧嗦了一下。

    非常的……曹cao想不出来合适的形容,但他毕竟是个诗人,很快想到了类比,诸如坚铁甲与软烟罗,苦硬萼与娇花蕊,青铜鼎与羊脂玉。然而都不准确,太纤弱,太华丽,辞藻矫揉造作,而将军浑然天成。他一向自诩文采斐然,没想到竟在一人身上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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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说,“元让,你真是个妙人。”

    他狠狠cao到底,往敏感点顶,动作大开大合不再顾忌。怜什么怜,将军可不是娇花,只有这样的力道才能让人安心。

    夏侯惇被他顶得招架不住,手在空中虚无地挥了一下,又不愿抓挠主公的背,只好攥紧案板。

    “呃!哈啊……主公……啊……主公!主公……主公……呃啊!”

    guitou撞进宫口,囊袋啪啪作响。强烈的快感海浪一样后浪盖前浪地涌上来,夏侯惇张着嘴,感觉自己像几年前在渡口看到的,在暴风雨中摇摇晃晃的江中舟。

    大将军饱经战场风霜,习惯了疼痛,却对要漫过头顶的快感束手无策,被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兵。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射了,黏糊糊的弄脏了主公的衣服。下面也没好到哪去,血和体液混在一起把大腿根弄得一塌糊涂,从两人结合处流到案边往下滴。

    原本他腿只敢虚虚地夹着曹cao劲窄的腰,到了后面就顾不上了,蟒蛇似的死命缠着,把性器吞吃得好深。那么深那么深,腹肌都变形了,肚子被顶得凸起一块。曹cao引他的手去摸,他便隔着肚皮感知到guitou的形状。

    他听见曹cao轻笑:“孤不知元让这张嘴竟这般贪吃。”

    他大概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话语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主公喜欢么?”话说完了才晓得臊,脸轰地一下全红,他别过脸,不敢看曹cao。

    “呦,元让原是个放得开的。”曹cao把他的脸扳过来,眼睛里也带着笑意,“怎么不喜欢哪,孤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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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又快又狠地往里顶,表明此言非虚。

    夏侯惇仰起头,汗从脖颈下淌。如同某种大型猛兽像主人露出命脉。曹cao性致高昂,扣着他的腰cao,未经人事的女xue第一次就被搞得宫门大敞,汁液四溢,彻底记住了主公的形状。

    下面还是雏儿的将军再难保持清醒,嘴里叫着叫着就变了味,“呃啊……哈……主公!呃……哥……哥!哥!哥……”

    他一声声唤着,从主公喊到哥,似乎回到了年少的时候,他跟在曹cao身后,无忧无虑地喊哥,不担心阴谋和胜败。

    曹cao吻他,额头相抵。

    “好弟弟,哥听到了。”

    这次他没有自称孤。

    夏侯惇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血液上涌,心脏怦怦直跳,小腹酥酥麻麻,大脑目眩神晕。

    曹cao是他从兄,他喊了三十年的哥。

    而现在,做弟弟的大张女xue,当哥哥的cao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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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的腿缠上去,哥哥的吻落下来。

    这是luanlun,这是背德!

    然而夜很大,足够容纳这禁忌的深情。

    夏侯惇夹紧xue道,感受到炙热与坚挺。

    他十三岁时发现自己有一口女xue,这是否预示着他既可以当主公的将军也可以做兄长的情人。

    曹cao……曹孟德……曹阿瞒……他的主公,他的兄长,他穷尽一生也要追随的,无上荣光。

    “元让,你怎么哭了。孤弄疼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

    是多年夙愿得偿,感极而喜。

    夏侯惇用力抱住曹cao,好像落水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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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啊,”他声音轻轻,“主公啊。”

    元让心悦您好多年。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君目观天下,我目驻君上。

    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他枕刀剑听更漏。依靠着与主公相处的时日,来慰藉长夜漫漫与孤枕难眠。有时旧伤复发疼痛蚀骨锥心,回忆主公昔日的笑语,便可以凭此捱过。

    主公啊,主公啊。

    曹cao不知道夏侯惇的呼唤里包含多少情感,但他惯会识人心。

    于是他同样回抱住夏侯惇,一遍一遍地吻他,说,“我在。元让,孤在呢。”

    唇舌交缠,水rujiao融。

    烛泪滴铜台,明月照疏柳。春宵一刻值千金。

    局势啊权谋啊,江山啊黎民啊,此刻都远去了。淌着同血的枝茎各自向远方生长,时隔多年茂叶又紧密地挨在一起,像儿时那样。

    水声啧啧。

    月挂西墙。

    香艳的声音被层层叠叠的帷幔阻隔,曹cao顶得很快,性器青筋跳动。他喘息着,哑着嗓子问:“等下孤退出来?”

    夏侯惇知道他快到临界点,摇头夹紧他。“不用。主公何须顾忌。”

    曹cao于是狠cao了十几下,伏在夏侯惇身上咬他。性器进到zigong把jingye灌了人一肚子。

    余韵过后,他懒洋洋地趴在夏侯惇身上,回味了一会儿才把性器抽出去。夏侯惇xue口翕动了一下,没有含住。女xue被cao开得彻底,一时竟合不拢。jingye汩汩地流出,浓白与cao红的xuerou相映成yin。

    曹cao拿锦帕帮夏侯惇擦干净,眼角眉梢都是饱食后的餍足。

    夏侯惇后知后觉地臊起来,“主公惇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孤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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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动作轻柔,擦完了又慢条斯理地解开夏侯惇的里衣。

    “元让就在这睡吧,时候不早,明日再好好洗个澡。”

    躺到床榻时夏侯惇还觉得不真切,心中恍惚。他转头凝视曹cao,手触过去,感知到真实的体温。

    曹cao反握住他的手,“睡吧。”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们自己的呼吸声。

    夏侯惇忽然觉得无比安心。他沉沉地闭上眼。

    长夜依旧漫漫,但这一次,他不再孤身入眠。

    我有一帘幽梦,而今君与我共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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