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善恶难辨【绫云教】 (第2/3页)

意模仿。”“不是，我的花果珠子是我自己想出来绣上去的。”」

    「她不肯承认就没完。洛北卿退下後，雪冥幽也拦了上去。“您好。”雪冥幽刻意装得非常公关，“我们根据您达弦和葬剑歌的衣衫做了个对b图。”雪冥幽展开羊皮纸，里面黏着两套衣衫，又有很多细致的文字分析，“黑珠子、白袍、破红绸带，这些东西都很常见，但是组合在一起，江陵就只有葬剑歌一人。”“嗯。”达弦显然是被威慑到说不出什麽东西来了。雪冥幽见状，仗势凌人b问道：“所以我再说好听一点，你是否模仿了葬剑歌？”」

    「“有点。”达弦被迫承认了，“当时我也没管这事，所以就这样了。”她们因此举天同庆，由将一件事情贴到了江陵城的公告栏上。」

    「没过几天，达弦便在江陵城公开道歉了：“关於穿着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并且已经修改了衣衫，也毁掉了原来的。麻烦葬剑歌原谅我，毕竟我挺想和葬剑歌做朋友的。”」

    「在莫名其妙的指责下退一步，又销毁了原来的衣着并道歉，还提出缓和关系，在正常人看来，怎么着这件事情的严重X也该淡化了。可野蛮的兽群最喜欢看猎物求饶，这只激发了更多的兽yu。」

    「“我去您妈的！”在一边围观的葬剑歌破口大骂道，“穿我衣服还那麽风轻云淡您好bAng喔，您随意，我退出。”很难想像这是一个身长七尺的成sHUnV子对一个十一岁的小nV孩骂出来的。」

    「葬剑歌不愿再进入江陵城一事引燃了她在江陵城一带的所有痴迷者，其中一位身怀绝技的男子听说了这件事，赶来绫云教问发生什麽事了。而这些人灵光一闪，不若就让他作为这件事情的神来之笔，让这件事看起来档次更高一些吧！於是在他分明已经知情准备离开时，雪冥幽她们让他留了下来，再问一次。他们的对话就这麽被虚伪地纪录了下来：」

    「“请问剑客葬剑歌，您听到这一消息後有何感受？”“啊，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然後就是，她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放过她嗤笑。”」

    「“那孩子在洛北卿和雪冥幽提醒过後依然风轻云淡，您对此如何感想？”“啊，大概就是：你既然都想大事化小了，那我就小事化大吧得逞地笑。”」

    「“然後您为什麽只决定将这件事情放到公告栏上，并没有采取更多措施呢？”“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甚至雪冥幽她们已经知道并且讨论了大半天，她们都不告诉我洋作愤怒，实则得意。我是很生气并且想去骂人，但是雪冥幽她们强行把我拉回来了。”葬剑歌这句里几十个字凑不出一个真话。」

    「“那麽请问您看到所谓的’道歉’後有何感想？”“这是道歉吗？这分明就是在说：’哎呀我只是跟你穿了一样的衣服嘛，我跟你说个抱歉这两个字我们就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顺便别那麽计较交个朋友吧’。’麻烦原谅一下’？呵，不麻烦，因为我不原谅。”」

    「随後，她们声称为了普及江湖规矩，让达弦理解到模仿她人穿着的严重X，又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江陵城，这次她们直接把达弦本人带了过来。她被十几个人围在仗义堂中间，却是一副不属於她这个年纪的冷静。」

    「雪冥幽几人先郑重其事地各自介绍了一番，又互相确认可以开始了以後，清了清嗓门，对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李牧水明知故问：“现在，开始说事。”而李牧水也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头颅，迈进一步，气趾轩昂地用鼻孔俯视达弦，同时也在她们面前装卑谦道：“某目睹此事，实为偶然。昔日，某於江陵城见此人论道，便上前一观......”以她的文采，装不下去了，她在众人瞩目下只好连连抱歉“不会说话”。」

    「接下来是仗义堂几人稀稀疏疏的对话，我只记得那些声音，却想不起哪些话是谁说的了——“谁。”“她呗。”“好的。”“是巧合。”“嗯。”“旁观声音”“停。”“不用叙述经过了。”北凉夜打住了对话，她向来最是“条理清晰”的。罢了，这麽说吧，她向来是最强词夺理的。」

    「达弦打了个哈欠：“还要跟我闹到底吗？”」

    「众人譁然，那吵得像是我站在门边的机械铁偶都在跟着笑。“这件事情是您决定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觉得我们是在闹吗？”“孩子您是不是还没睡醒？”“对啊这件事情很严重！”“还是说您毕竟相让葬剑歌来亲自解决葬剑歌为了保持神秘的威慑感并没有参与这场议会？”“你还没有找受害者道歉啊！”」

    「“都先停停！”北凉夜又站出来维持秩序了，“我先说明一下，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和葬剑歌的衣着，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模仿。”她分明知道自己想要哪个答案。她想要达弦说“巧合”，然後大肆欺压她直至她“招供”。」

    「达弦聪明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北凉夜的问题：“我已经销毁衣着并且道歉了。”」

    「“这就能掩盖您发错的事实了吗？”雪冥幽试图学北凉夜强词夺理，这让她自以为很成熟。“不能，然而我已经改了。”达弦的语气开始不耐烦，“我打算亲自道歉，我自己承担所有责任。”」

    「“但是您做过了。”雪冥幽继续强词夺理，好在北凉夜又出来维持秩序了：“先停一下！孩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巧合还是模仿？”她还想要b供。达弦无奈道：“两者都有一点。”」

    「所有仗义堂里的人都炸开了。雪冥幽惊呼：“那巧合和模仿的b例各占多少？”“後者多一点。”达弦已经想要离开这里了，不准备与这群人再纠缠，怎知她们还有更多问题：“那你为什麽喜欢葬剑歌的衣着啊？你是变态吗？”“明明可以自己设计衣装的啊，我们都是自己设计的。”」

    「“先停一下！”北凉夜敲响了圆桌，然後步步b向达弦，“那麽孩子，为什麽我问你的时候因为说不下去刻意咳嗽了一声......你是在避重就轻吗？照你这种说话方式，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省略掉你巧合的部分，当作你完全是模仿？请你不要跟我玩文字。”这段毫无逻辑的话只展现出了北凉夜饱富情感的语言能力的一小部分荒唐，她在两年後的“教派大乱”时，才可谓是大展身手。」

    「更为荒唐的事，在她说出这番毫无逻辑的指证时，全场都跟着她哇哇叫，她们好像是没有思考能力一样的，北凉夜真的是她们说啥是啥的老母亲。只有达弦紧皱眉头在认真试图理解她说的话：“什麽意思？”」

    「“孩子你听我说，”北凉夜郑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