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烟云_9.善恶难辨【绫云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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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善恶难辨【绫云教】 (第3/3页)

“我们不是在玩,这点你弄清楚。”雪冥幽接着北凉夜的气焰:“我们就弄清楚你到底是看到葬剑歌衣装,喜欢然後自己做了一个,还是自己想了部分和葬剑歌的结合起来了?”谈话因为她们Ai惹事的执着陷入了轮回。“我再重复一遍。”北凉夜还要转圈圈,“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说只是巧合,第二次问你,你说模仿更大,究竟是为什麽?”」

    「达弦无语住了,她摊开手长吐了一口气,理智地选择了不跟她们转圈圈。」

    「“我们真的不闲。”这是一个名叫鲁黎的仗义堂新成员说的,“我们都很忙也不想拿出很多时间和你耗。”」

    「“是——”达弦不耐烦地拖长了音,“是巧合,行了吧?”」

    「“那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雪冥幽充满智慧地提问,这听起来挺奇怪的,因为这些人居然知道自相矛盾这个词的意思。洛北卿也毫不落後,站起来质问:“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模仿多一点?现在?”北凉夜的嘴长得老大,嘴角却是在笑的:“孩子你是不是在逗我?”」

    「“没有。”达弦回答。」

    「“刚刚承认模仿的是你,现在说巧合的也是你,你是把我们都当傻子吗?”“南城仗义堂成员之一你先冷静一下。”“孩子你能不能好好解释一下?”“与其说是巧合,倒不如说是你’巧合看到了葬剑歌的衣装并喜欢,所以模仿了’吧?”不得不说,能说出这句话,说明她们是几句幽默并且选择在情感里面编织新逻辑的。」

    「“我都说了巧合模仿都有。”达弦实在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那到底是巧合还是模仿?”又有人接着问,“为什麽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们,巧合模仿都有,但是模仿更多”。我知道,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们一遍又一遍的没有逻辑的提问,听起来却是挺冗杂的。但是,我只是把现实发生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我觉得,单单说她们问了多少遍,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问,听者都烦了,她们却乐此不疲继续自导自演,这才是滑稽的。」

    「达弦选择了沈默,面对接下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口水一声不吭。」

    「“你是怎麽知道葬剑歌在绫云教的?”“就是这样。”“孩子你不想跟我说的话,你继续跟他们说她们用“他们”只是因为在现场的兽多是男的。”“如果你执着要装Si的话,你会後悔的。”“或者你压根儿不想理我们,我们就在私下里或者江陵城等着瞧。”“孩子我想好好跟你处理这件事情,并不是b你离开江陵城。”“我跟你讲,你最好说句话,我们没有那麽多时间。”“所以请你不要用这种姿态b迫葬剑歌再也不进江陵城。”“而且孩子,关於你的身分我很是怀疑。言尽於此北凉夜开始装b”“我们很认真。”“孩子你请便。”“我们不会强求。”“内容也太模糊。”“孩子你怎麽想的。”“一些不明真相的小虾米会被带歪的好吗?”“孩子这个问题你能回答一下我嘛?”“孩子你能说句话吗孩子?”“我们很认真。”“我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忙,到时候我走了剩下的孩子们就没这麽好说话了”这句话是北凉夜说的,她真的把自己当仗义堂的老母亲。」

    「她们坐不住了,直接上手抓达弦。达弦只是站着,无动於衷,像是神已经飘了。」

    「北凉夜继续威胁:“你自己想好了到底跟谁G0u通。如果你想跟他们说的话,可以,直说,我不参合,你们慢慢说。”她分明舍不得离开这出闹剧。」

    「这次会议我全程作为旁观者,而我只是木木地坐在掌门的位置。和面对亦思不一样,我没有考虑帮助她,因为b起她,我和北凉夜她们的关系更紧密。她在我眼里是个客人,是个过路的,可北凉夜她们是亲人,而且还是随时会离开我鄙夷我抛弃我的亲人。我无动於衷,我不明白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可我做了一件对的事情,就是用纸笔记录下了一切。我相信等我长大了,我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所以你现在觉得达弦错了吗?」白翎问。

    「我现在觉得,她确实是在没有被葬剑歌允许的前提下模仿了她的衣着,这是她自己被迫承认的。她在无奈下自己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我没有证据证明她没有模仿。但是,我只觉得她最多是“年少无知”,而罪恶的,是那群以正义为名,以团伙为力,聚众欺凌她的人。」

    「那件会议不了了之,结束後大门打开,清新的空气终於闯入,而我在呼x1到乾净的空气时,终於被T内x1满的谎言臭气呛到,我摀住嘴冲出去呕了。我厌恶谎言,我厌恶一切虚假的事情,我无法接受她们的明知故问和“我们很忙”。」

    「当晚,葬剑歌的信箱里塞满了达弦的来信——上面写满了“对不起”和“很抱歉”。她们把这些来信全撕了,抛在空中,被墨水涂脏的纸屑从葬剑歌石崖上的生武殿飘落。她们的讥笑声太刺耳,以至我在这个场景中感觉到了刺骨的诡异。突然有一GU不安的寒流冲上我的头顶,我立刻赶去了江陵城。」

    「“你们就当达弦这个人不存在吧!”达弦在塔顶高喊,“我已经知道模仿的严重X了!我已经和葬剑歌道歉过了!她原不原谅我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要怎麽样才原谅我!她要我怎麽样就怎麽样!我只是一个小虾米!我不懂事!她要我怎麽样都行!只要肯原谅我!”」

    「“她要你Si!”一个凑热闹的仗义堂成员喊道。」

    「譁然。人群里翻滚着谴责声,也有人大声对达弦说:“不是这样的!”甚至有人冲上去要把她救下来。可都太晚了,达弦听不到,她的耳里只有仗义堂的余音,她眼里的只有仗义堂的残影。她纵身一跃,血浆炸开,一片残骨化开了我的脸皮。」

    「北凉夜以她的眼珠子为她们的战利品,她们整理好这件事情,拉着我去江陵城张贴布告,并且写下了悼念:“孩子,我们都明白葬剑歌为什麽生气,但是你依然要把事情往严重的方向发展,结果弄成现在这样。我们希望你来世能明白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学会发自真心的道歉。”我身为绫云教掌门,代替她们落了款。」

    「正巧这时逍遥来江陵城拜访我了。他看着我落款的布告,笑道:“怎麽连衣服都有人偷。”那群人还在周围,而我也疲惫得没有经历讲完这件事情:“是啊,真奇怪。”“自从朝廷在十年前取消抄袭法後,这江湖就大乱咯。”逍遥并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以後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大道理,“朝廷说什麽,天下的东西就是天下人的。所以这模仿不模仿的嘛......啧,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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