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华景abo_第八章 依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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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依别 (第1/1页)

    按摩时张仲景的亵裤并没脱——那是华佗大清早敲开店铺的门买的,此时被他叼在嘴里,上面的水渍说不上是他的涎液还是什么其他的。

    张仲景跪坐起来,不敢去看那颗毛绒绒的头,扬起脖子露出好看的喉结,双手覆面。亵裤被人褪下去了。

    华佗手抓着人两瓣臀rou,仿若无事地就去舔半立起来的柱身,张仲景不自觉抖了一下。舌面上的颗粒感被无限放大,每一颗都足以让他战栗。舔了没几下粉嫩秀气的yinjing就立起来了,怯生生的,不知所措。华佗把头含进去,垂眸认真看着,仿佛在看什么可爱的小动物,随后摒心静气往里吞。

    坤泽很少会有这种体验,这种被高热的容器包裹住的体验,况且这容器还是自己威猛魁梧的乾元。自己几乎不着寸缕,对方从一进这间屋子就在为自己服务。于是他把手垂下,想去表达一些爱意,对方也知趣地把面颊凑过来,蹭了蹭他的手心。他感受到一层有点扎人的胡茬,还感受到对方的腮比平常鼓,甚至还一鼓一瘪的——那是对方在吞他的……张仲景不敢再做他想,从鼻子里哼出几声餮足的喟叹。

    吞的有点深了,嘴被堵住的人没有办法呼吸,于是华佗猛吸了鼻子防止自己窒息。“你别……”张仲景推搡对方肩膀。这种感觉太羞耻了,即使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他也不想再继续下去。华佗狠狠捏了坤泽的屁股一把,是警示的意思,牙关也紧了紧,算是轻咬了一下。张仲景“嘤”了一声,像是哭了。

    自家的坤泽真是太好欺负了,华佗心里好笑,爱得不行。模拟进出的状态来回吞吐,每次进来都再稍微多一点,这样对方更容易习惯些。来回十来下,已经顶到喉部最深的位置了,柱身也已完全进来。华佗稍微动了动嘴唇,宛若在亲吻,随后抬头用晶亮的眼睛看着坤泽,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狗。

    张仲景快到了,他想把人推开,却被人牢牢箍住,最后实在忍不住,泄在了对方的嘴里。“快……快吐出来……脏……”张仲景脑海里一片空白,反应慢,说话慢,行动也慢。华佗喉结一沉,咕噜一下咽了下去,夸道:“真甜。”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说罢还又把剩余的舔干抹净。漂亮的yinjing还是漂漂亮亮的。

    华佗给自己扎了几针,他早就立起来的家伙这才偃旗息鼓,垂下头去。“喂,怎么说?我技术是不是挺好的。”华佗认真地回味讨论了起来。张仲景突然没来由地感到有点抱歉,于是只是看着对方神采飞扬的眼睛,没有说话。

    最后两人抱在一起躺下,面对面的,四肢交缠的——这是一种完全信任和依赖的拥抱姿势。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带给我的糕点——就是我最爱吃的那一种。后来我找到是哪一家的了!我治好了糕点铺老板儿子的病,他把每样都给我尝。”华佗用手指绕着人的发丝说着家常。就仿佛之前的每一天都在一起一样。

    “嗯。我不知道。是仆人买的。”

    “下次过来我带点给你尝尝,省得你总拿这个说事儿。哦对了,你们家后院那个狗洞……”

    “嗯……”张仲景思绪飘得有点远。那里对他来说是伤心之地,此行他并未回去看过一眼。

    “被我打得更大了。”

    “有正门不走扩狗洞做什么?”

    “我就爱走狗洞。我在你家后院种了一些药,还种了一撮甘草。明天带你去看看。”华佗把张仲景搂得更紧些。

    “板板,我明日……要启程了。”

    张仲景并不是那种讨喜的性格,这一点连他本人都知道。就比如现在,这种聊天方式很容易让人望而却步。但华佗知道张仲景不是对他冷淡,华佗知道这已经是张仲景可以给出的全部,华佗也觉得张仲景这样讲话很有趣——只要是他说的话,对方一定会认真给出反馈,这一点他深信不疑。他是张仲景在人世间的唯一,对他来说张仲景也是。想着这些,华佗没有说话。

    “给我个标记吧……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我……”我会想你的。张仲景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完。

    张仲景缓缓转过身去,姿势就如同今夜华佗刚来时一样,氛围却是截然不同了。华佗把抑泽贴掀开,咬破腺体,再把自己的信素注入进去。他尽可能多的注入,多到几乎完全覆盖掉坤泽的,直到那里边满满的都是辛辣苦涩的苍术味。

    “够了,够用很久了。”张仲景感到腺体涨得发疼,它承受了太多有侵略性的乾元信素。

    “你和我去云游行医不好吗?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最后你把能卖的都卖了……”华佗有些口不择言了,那次回来之后面对张仲景的父母曝尸荒野,是他们至今都解不开的结。“什么狗屁隐鸢阁,狗屁医圣,统统不要了。不行吗?”华佗又说。面对刚标记过自己的坤泽,乾元现在有很强的占有欲,何况这个矛盾一直梗在哪里,上不去下不来早晚需要解决。

    “还不行,”张仲景捂住腺体有点吃力地说,“板板,回去之后我就禀明阁主,撤销通缉令。你以后不要再服用巫血,我也会替你想办法。也不要再用巫术治人。”

    华佗的话张仲景不能照做,张仲景的话华佗也不能。

    “我该走了。”华佗说。

    张仲景听着身后动静,一直到人走也没回头看一眼。他浑身都在细微颤抖,怕被对方看出端倪,怕一发不可收拾。张仲景听到窗户打开又关上,过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知道,窗外的人还在看他。听到这一声,平常仿佛混不吝的一个人,此刻一颗心就像被狠狠攥住了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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