螟孕【高H/触手/开放式NP】_02 少年脆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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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少年脆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第1/1页)

    在服过特制的媚药后,处子rouxue变得没那么紧绷,很快就被触手顺利扳开,露出深红的幼嫩rou壁,并没有给未经人事的少年造成过多痛楚。

    洛紧闭双眼,微微仰起头喘息着,攀在他身上的螟兽已经膨大了一倍,黑色触手伸至他的背脊,缠住了细腰,将他被强制敞开的下身完全固定住,没有一丝动弹的机会。

    如此小的幼体螟兽是没有交接腕的,只能将作为躯体一部分、与三指粗细相若的触手直接探入幽深的人类肠道,接触到冰凉触手的rou壁下意识地收缩着,这种被反方向灌入异物的感觉相当怪异,器官无法控制地想将触手排出。

    “嘶......”

    感觉到猎物在抗拒的螟兽不满地扭动着,发出悄不可闻的噪音,数不尽的触手胡乱挥动,无意间碾压到少年受媚药影响而敏感不已的rutou。

    “唔!.....”

    洛咬着触手的唇间溢出极微的呻吟,媚药带来的快感刹那间窜上脑海,脸颊浮起红晕,那两颗rou粒兴奋地收缩起来,胯下的yinjing也不禁勃起硬挺,插入了触手的环绕之间,虽然感觉有些羞耻,不过这至少能减轻几分苦闷感,他竭力地压制身体本能的抗拒,任由螟兽继续将触手挤入他开始分泌yin水的后xue中。

    猎人的媚药对参加仪式的少年来说极其重要,能使得原本只能用于排泄的紧窄肠道变得柔韧。

    湿润的粘膜将侵略者深深缠绕起来,以自身的炽热温暖那冰凉的异物,幼体螟兽天生喜暖,少年那几近发烫的甬道深处对它相当有吸引力,在第一根触手完全没入后xue后继续挤入下一根,也许是因为少年体温变高,本来只对直肠有兴趣的螟兽连少年勃起的yinjing也不放过,抬起漆黑躯体,伸出比手指更细的小型触手,刺入同样渗出yin水的玲口。

    尿道被触手撕开的痛楚让洛倒吸了一口气,yinjing略变得疲软,不过很快就被媚药转化为炽烈的快感,反而让yin物勃起得更厉害。

    性液在玲口吞吐触手间玷湿了蓬勃的冠部,诱惑更多的触手攀上舔舐蜜汁。

    不过幼体螟兽还没有繁殖的意识,侵犯少年rou体也只是本能的怒气,当它发现这样折磨yinjing能让少年的身体越发难受后,便更用力地翻弄那根roubang,把少年弄得颤抖不已,同时将更多的肢体往被撑大的xue中进发,将触手躯体塞入少年脆弱的脏器内。

    “唔.......唔唔!.......”

    洛难受地呜咽着,紧咬着的牙齿已经全部嵌入流出粘液的触手伤口中,苦涩的汁液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颊。

    螟兽如此粗暴的折磨并不止是痛楚,还含着一丝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触手在插入后xue时胡乱扭动,一时顶到有着尿意的膀胱,一时又撞到未成熟生殖腔的紧闭入口,蠕动中一遍遍碾压在那道软rou夹缝上,即使还没插入生殖腔,对未尝性事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极大,下体开始微微痉挛起来。

    很快,少年就哀鸣着达到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了。

    背脊挺到极限,被触手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抽搐着,被液体冲击的触手受惊吓般从尿道抽出,过度的刺激让他在射精的同时失禁了,混合尿液的白浊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黄白交错的晶莹曲线。

    “呜!!”

    被紧紧束缚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以完全敞开的羞耻姿势挺着腰排泄,虽然无人在场,但被敌人蹂躏至失禁的事实依然让洛感到屈辱,在潺潺的水液声中,越发用力地咬住齿间那已经被撕裂一半的触手。

    无意间将一小段触手咬下,吞入口中。

    “嘶!”

    螟兽吃痛下怒火更甚,发出威胁般的气音,狠狠地将大部分剩余的触手都挤进少年后xue中。触手在媚药的帮助下,残酷地掰开了少年所有幼嫩的甬道,把红肿了一圈的xue口彻底撑坏到变形,原本只是微鼓的小腹被顶得高高涨起,用毫不留情的剧痛和快感把少年剩余的秽液全部压榨出来。

    这样的折磨对少年来说实在太过火了,洛痛苦地咬着塞满口腔的触手残体挣扎,在剧烈侵犯下连变得苍白的脸都透出异样的绯红。

    排空液体后触手再次侵入了射精后无比敏感的yinjing,刺入膀胱中来回揉动,整个下腹都被数不尽的触手侵略凌辱,媚药不断将胀痛转化为令人发狂的极乐快感,令他的身体愉悦地接纳死敌的摧残。

    不到片刻少年的肚子已经撑得快要裂开,又痉挛着被推向一次射不出jingye的高潮。

    剧烈的胀痛让洛的瞳孔开始涣散,一般来说如果过度激怒幼体螟兽的话,确实会有身体被触手撕裂的危险,不过只要少年开口呼救,空旷的洞xue会大幅放大求救声,让远离圣地的猎人们听见,几息之间就能前来击杀弱小的幼体螟兽,救下深陷危机的少年,不至于让仪式参与者丢掉性命。

    但此时洛的嘴巴被沾满粘液的触手塞住,连呼吸都已经用尽全力,完全无法呼救,而那比祭司描述大得多的幼体螟兽却依然无知无觉地钻入他体内,寄生到那温热的器官中,越发兴奋地蹂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yinjing,强迫少年继续高潮。

    发狂的快感和激烈的胀痛让少年神智模糊,又在药物的影响下无法昏迷过去,被触手放开的大腿依然敞开着,痉挛着。敏感的生殖腔软rou每被顶撞一次,少年的细腰就会像要折断一般弓至极限,绷紧片刻又颓然落下。

    隐约的血丝从唇间和xue口溢出,少年的脆弱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

    可惜他既无法呼救,螟兽也绝不会放过他。

    直到“受难之厄”仪式结束,螟兽顺利寄生,或是洛被螟兽撕裂下腹,失血而亡为止,独属于这具年轻rou体的高潮考验都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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