螟孕【高H/触手/开放式NP】_01 不可分离,却又互为死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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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不可分离,却又互为死敌 (第1/1页)

    “锵!”

    “唰!”

    火萤部落的山中洞xue,铁刃与坚韧物体的碰撞声此起彼落,在粗糙的xue壁上激烈回荡。

    山中洞xue是部落的圣地,不允许除祭司以外的任何村民进入,只有在每年的日蚀之时,会由最年长的大祭司带领部落中最年轻的少年们,按顺序进入圣地,接受人类部落中名为“受难之厄”的特殊仪式。

    ——人类与既是食物、亦是死敌的漆黑触手生物“螟兽”的第一次冲突与结合。

    据洞xue内雕刻的古老传说,远古时代天地曾有不同的飞禽走兽,亦有身披金鳞、脚生双翼的人类,遍地绿意盎然,美味野果随处可见,那时的人类可以轻松享用无害的弱小野兽,而螟兽虽身躯庞大,性格凶恶,但自古非rou食,与远古人类并无冲突,两者所在之处相隔甚远,互不侵犯。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天地间仅剩下失去生育能力的人类,和数不尽的螟兽族群。

    后来的事情壁画便无记载,只知现在的时代野兽早已绝迹,植物也几乎没有能供人利用的能量,人类为了求生,不得不转为猎杀危险的螟兽作为食粮,而原本不会袭击人类的螟兽,也突然开始追捕人类。

    渐渐地人类发现,螟兽的追捕并非为了食欲,而是为了繁衍。

    无论是人类还是螟兽的繁殖,都必须依赖彼此。

    人类仅能分泌jingye,而螟兽仅能产出卵,单靠自身的话皆无法诞出子嗣,但不知何种原理,当人类分泌的jingye被螟兽吸收后,能被转化为螟兽自身的jingye,只要螟兽先将卵产入人类的生殖腔,再将转化后的jingye注入其中,这颗卵便会在一段时间后变大成熟,排出体内后,很快便能孵出人类或螟兽的幼体,让自己的族群得以存续。

    但决定卵内幼体种族的,在于母体摄入多少螟兽体液。

    若怀卵期间被大量注入触手分泌的液体,乱中胎儿将为螟兽幼体,反之则是人类幼体。

    于螟兽而言,它们会将怀卵的人类带回巢xue,以体液喂养,让人成为苗床,持续生出螟兽幼体,但对人类来说,他们仅需要螟兽的卵与转化jingye,一旦怀卵就必须立刻脱离,回到人类群居的部落,这样生出的,才会是属于同类的婴儿。

    人类和螟兽不可分离,却又互为死敌。

    千万年来,人类和螟兽种族的延续,都是在惨烈的战争中进行,在无数激斗与死亡中维持微妙的平衡。

    只是和天生就能轻松产卵和转化jingye的螟兽不同,人类的身体结构奇异,生殖腔深藏于直肠之内,即使成熟后入口依然紧窄无比,并不适合与螟兽交媾,若直接被成熟体触手侵犯,必然会被比手臂还粗、形状狞狰的恐怖交接腕撕裂下体,重伤而亡。

    因此,部落中的强大猎人们会从螟兽族群内偷出相对无害的螟兽幼体,让这些幼体寄生在少年体内,令少年在成长中被触手持续扩张直肠和生殖腔,使身体逐渐敞开至足以容纳螟兽的狂暴交配。

    当然,即便是螟兽幼体,对于实力过于孱弱的少年来说还是极其危险,为了筛选出有潜力的人,每个部落都会举行类似的“受难之厄”仪式。

    进入仪式的少年们只允许携带最简陋的刃器,在仪式前会提前排空身体的秽物,服下在猛烈激斗中缓缓激发的特制媚药,全身不着寸缕,孤身一人在隐秘的洞xue中,独自面对随机挑选的幼体螟兽。

    没有经过训练的人类少年是不可能战胜螟兽的,但只要战斗的时间越长,将对方伤得越重,与幼体螟兽的仇恨也将变得越深,螟兽在仪式结束后寄生在少年身上,折磨rou体的力度将越大,越能顺利地将紧窄的人类身躯完全开发。

    被寄生的少年也能从螟兽吸收转化的高浓度营养中获益,未来能成为更强大的猎人,以及取得更旺盛的生育能力。

    若参加仪式的少年因被螟兽幼体威慑而不敢战斗或敷衍了事,被猎人们检查身体发现后会将寄生的螟兽剥离,而少年自身也会沦为部落笑柄,几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因此即使心生胆怯,少年也必须鼓起勇气战斗,而本就跃跃欲试者,更是以高傲之姿迎向此必败之战。

    志愿是成为部落强大战士的黑发少年“洛”,自然是后者,而和他激烈交战的,正是一只小小的幼体螟兽。

    从少年浑身的伤痕来看,两者已经缠斗了许久,少年墨黑的发丝在身形变换中纷飞,露出微微上挑的漆黑眼眸,和那俊朗的脸庞轮廓,伤痕带来的痛楚并没有影响少年清冷的神色,他手横持自制的尖刀,抓紧机会欺身向前,刃尖精准撕开狠辣挥击的漆黑触手,激起阵阵半透明的粘液。

    被少年彻底激怒的幼体螟兽凶恶地攀在洞xue墙壁,漆黑的身躯狂暴蠕动。

    螟兽没有五官或四肢,除了被紧紧保护在中央的心脏以外皆是可随意变化形状与软硬的纯黑触手,但这看上去一团混乱的触手却极其灵敏,它闪过那不留余力的进攻,趁少年动作一滞,猛然弹跳起来扑向少年胸口,以冲击力把体力几乎用尽的少年压制在地上,狠狠地将那把尖刀击飞。

    “唔!”

    背脊猛烈撞击在坚硬的砂地,剧烈的疼痛混合着骨裂声传遍身体,在战斗中冷静得几乎像个猎人的洛也不禁漏出一丝痛呼。

    但这还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失去武器后以齿作刃,用力咬住其中一根触手,绷紧的指尖犹如利爪般抓向触手中央,企图刺向螟兽隐藏其中的生命本源,尽管在手无寸铁之下,根本不可能撕破螟兽被血rou盔甲包裹的重要器官。

    少年凶猛的反击让螟兽变得更生气,它蠕动肢体紧压着少年四肢,让他无法动弹,举起比最粗的长鞭还粗,却比鞭子有力得多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左右抽打起少年的腹部。

    “咳咳!!......”

    洛瞳孔猛缩,猛地吐出几口血,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那尚算结实却依然纤细的人类rou体显然比不过天生就是怪物的螟兽,几道红肿淤青的鞭痕后就瘫软下来,但丝毫没有松开被牙齿咬得渗出粘液的触手,手掌死死抓住螟兽接近心脏的触手根部,反抗眼神依然锐利如刀。

    可惜螟兽并无视觉器官,幼体螟兽更是无任何神智,带着年幼杀气的视线对它毫无效果,它只是按照触手对待人类的本能,一边继续压制着洛,一边从激烈起伏的胸膛蠕动至少年下身,强行将少年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到最大,让那散发着媚药幽香的私处暴露出来。

    少年的第一次必须由寄生的螟兽夺走,那隐秘之地自然没有人碰过,连洛自己也没有。

    洛竭力在触手的束缚中抬起头,直视着敌人的肢体快速膨胀,带着一股粘滑和凉意探入xue口,粗暴地打开那颤抖着的皱褶。

    幼体螟兽,要准备寄生了。

    在进行仪式前祭司已经详细说明了仪式的过程,洛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没有露出惊慌,看着眼前足有婴儿两倍大小、似乎比祭司描述体积还大得多的的螟兽,虽然隐约有些忐忑,他还是压下心中的杂念,一边紧紧咬着口中的螟兽触手不放,一边闭上双眼深呼吸,任由螟兽的触手在双腿间的私密之地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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