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叠了无数马甲追老婆这件事_24 乱来的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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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乱来的修罗场 (第1/1页)

    沈青折吃个安生饭的简单朴素愿望还是很难实现,菜刚上了没有多久,经理就急忙来打招呼,似乎是认出了来吃饭的人都是谁,又赶紧送上了几瓶白酒。

    剑南春,52度。

    沈青折把酒瓶转了转,看着标志,估出了大概价格。他跟吴骏对视一眼,吴骏也有些无奈,说:“有些超标了,等会儿结账我另付。”

    “跟你有什么关系,”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我送给青折的。”

    柴荣出场自带金钱的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衣和围巾,皮鞋锃亮,也不打招呼,当其他两个人都不存在,就要在沈青折旁边坐下。

    沈青折抬手:“对面男宾一位。”

    时旭东很想笑,老婆真的好可爱,太可爱了。

    柴荣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看了下他,转头叫老板:“开个包厢。”

    “包厢不是没有了吗?”

    柴荣理所应当道:“这是我的产业。”

    不论多难订座,都会把观景视野最好的包间留给他。

    沈青折本来在挑着甜水面吃,此刻抬头诧异道:“柴老板不是不投餐饮业吗?”

    对面的时旭东虚咳了一声。猫猫记忆力太好了,他在麦当劳随口胡诌的话居然都记得一清二楚。

    柴荣被他问得奇怪:“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投餐饮业?这块儿地皮都是我的。”

    他说着,顺手把沈青折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拿了,一抬下巴:“这些不要了,重新上一桌一模一样的。”

    沈青折略微皱眉,但不好多说什么,跟着起身,时旭东却开口:“好像没人请你来。”

    “谁说没人请?”柴荣嗤笑,“青折花了二十万买我一个晚上,我自然有义务赴约。”

    说完,把沈青折的外套搭在自己手臂上,从容地往包间走。

    沈青折:“……”

    能不能不提那二十万了,他心塞。

    时旭东想起来这还是自己惹的事,被回旋镖扎中,也一时心塞。

    似乎所有热闹都要在今天一次赶上,或者说这座一万四千坪的副省级城市太小了,沈青折路过其中一间包间的时候,和里面出来的人面面相觑。

    是越昶,脑袋上还有纱布。

    沈青折下意识道:“你真的缝了八针?”

    越昶一愣:“你还不信?”

    沈青折可疑地沉默了片刻,越昶又看见前面的人。

    三个。

    一口气约会三个!渣猫!

    沈青折刚要走,就被越昶死死抓住了手臂。

    他下意识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越昶的力气很大,死抓着不放手。

    “沈青折,”越昶不阴不阳道,“三个你吃得消吗?”

    沈青折被他一句噎得心里不舒服,又看见他背后半敞着的门,里面也坐着几个,差不多都是越大少喜欢的款型。另外还有几个人,越昶的狐朋狗友,正在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他叹气:“我们谁也别说谁吧。”

    虽然他这真的是同事聚会。可是解释了有谁听呢,不如不解释。

    不过当前的局面也算是历史性的了,颇像是渣攻渣受的巅峰对决,不过,沈青折个人认为,客观而言,越昶要更渣一点。

    时旭东发现沈青折落在后面,回头来找,发现他在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越昶纠缠,顿时心头火起。

    这傻逼又想挨揍?

    他捋起袖子就准备揍人,沈青折却斜看来一眼。

    时旭东慢慢地,慢慢把袖子放了下去。

    并且理了理袖口。

    令行禁止,一条好狗。

    越昶跟时旭东打了个照面,联想到沈青折之前在自己面前偶然提起过一次,难掩欣赏,顿时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沈青折是最特殊的。那些人另外找了谁,他都懒得过问,只有沈青折,他希望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沈青折:“我介意。”

    越昶说:“不许介意。”

    吴骏开始怀疑人生,明明是单独约沈青折一个人,是怎么变成了五个人一起吃饭?

    尤其是最后来的这个,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沈青折旁边的位置。

    一顿饭吃得夹枪带棒,冷嘲热讽,沈青折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都有眼神厮杀。

    还有一杯一杯给沈青折倒的酒。

    都在献殷勤,沈青折的杯子就没有空过,他来者不拒,倒了就喝,话很少。

    此刻又平平静静的伸出酒杯,等着人来倒酒,那样子很乖,看得人心软。时旭东晃了下酒瓶,才发现52度的剑南春被喝得见了底。

    他们到底给沈青折灌了多少酒下去?

    “不能再喝了,猫猫。”

    这声“猫猫”叫出来,场面静了一瞬,大概是太亲昵,昭示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沈青折很慢地抬眼看他,拿酒杯碰了碰他的手:“没有了?”

    好像有些失望。

    他说话的语调比平常柔软,而且慢,让人没办法拒绝。

    吴骏闷不吭声地把百利甜开了,准备给他倒,柴荣提了另一瓶酒上来,也开了。越昶手里是从隔壁拎过来的伏特加,却没动,直接问他:

    “你到底选谁的?”

    问的不只是酒。

    沈青折明显喝多了,脸上透着红,灯照下偏浅的瞳色水色淋漓,如同琥珀,剔透动人。那么漂亮,漂亮而脆弱,偏偏有种无法撼动、坚冰一样的冷淡。

    “我无所谓。”他很慢地说,“谁都可以,谁能满足我,都可以。”

    他又很轻地说了句:“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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