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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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第1/3页)

    午餐时间我找到保安局的谢瓦尔德中尉,她曾在战时效力于绰号“红色管弦乐”的第七武装突击队。我们叫它红色管弦乐因为它的第一指挥官手段狠辣,喜欢在围剿前听古典乐。

    谢瓦尔德二十七岁,是个相当了得的机关枪手,金发,娃娃脸,个子不高但很有气势。她原名维拉·达娃多亚·阿赫梅托,但参军时用的mama的娘家姓氏谢瓦尔德。老阿赫梅托经常揍老婆和女儿,却为了逃兵役打断了自己的腿。谢瓦尔德恨他恨的不行,拿到枪的头一天便把他赶出了家门。我和她相识一场“惹点事儿”派对上,那时她正按着一个俘虏在两腿间koujiao,而我则埋头大吃免费的奶油草莓---这种难以保存的新鲜水果在郊区总是很贵的。

    “嘿,你想要么?”,她用葡萄酒给苦苦哀求的男人漱口,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喉咙,惹的他呕个不停。“我正好准备去换一个。”

    我拽过男人,把他的头发向后抹去,露出潮湿的脸和发红的眼睛,蓝眼珠,这很可惜,我更喜欢绿眼珠。

    求求,求你,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的儿子,我有个儿子,海因茨,他才两岁,别让他成孤儿。

    父亲不应该离开孩子。我说

    谢瓦尔德表示赞同,她帮我点燃香烟,一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委顿在地的年轻父亲,男人两腿上满是青肿淤血,几乎不能站立。

    没错,谢瓦尔德说,父亲应该照顾好孩子。

    可你选择出现在这里,当我们的婊子。她说,小海因茨可不想有你这样的父亲,你是个糟糕的影响。

    她把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后xue,男人悲鸣着向前挣扎,像逃离绞rou机的狗一样爬行。我眼疾手快的踩住逃跑者的大腿,方便谢瓦尔德插他。他看上去饱经折磨,但大腿挺结实,有些rou感,踩上去质感很奇妙,让你真实的觉得自己在踩一个活人。

    他劲头十足。我说。

    谢瓦尔德开心的用手掌奋力拍打男人的臀部和会阴,好像在打一匹懒惰的马。他可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坦克兵。你知道他们吧,大名鼎鼎的雅克塔恶魔。谢瓦尔德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根的软rou,厉声喝道,打起精神来,二级小队副马克西米连·穆勒!

    我和穆勒同时抖了一下。二级小队副把脸埋进臂弯里,发出哀叫,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耻辱。停下,停下,我用穆勒的母语对谢瓦尔德说,我要问他点东西。

    谢瓦尔德好脾气的笑了笑,抽出手指,粘稠的润滑液拉出很长的一条,最后粘在男人的大腿上,她顺势在他大敞的衬衣上擦干。我扶穆勒坐直身子,他不停咳嗽,向前倾倒,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接过谢瓦尔德递来的杯子,给穆勒喂下去,他喷了我一脸,咳得更厉害了。我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发现是用马铃薯和大麦制成的透明烈酒。

    只是开个小玩笑。谢瓦尔德耸耸肩,谁猜得到他这么孬。

    我随便拢了拢穆勒湿哒哒一缕一缕的金发,扣住他的肩膀像后掰去,像严厉的父亲跟哭泣的孩子说话一样。听着,穆勒,马克西米连,我觉得用他的母语和称呼教名会让他放松一点,你们的长参谋军士长谁?

    约瑟夫·格略科?

    不,另一个,洛夫城人,比我高一点,眼睛很深邃,有点瘦,被击毙的那个。

    我想听他说说出埃里希的名字,然后告诉我死去的克莱兹上校是多么无所畏惧,多么受人爱戴,我想多知道点关于我那美丽猎物的故事,骄傲的告诉大家我曾杀死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

    埃里克·克勒斯?谢瓦尔德忽然插话道,是不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眩晕,同时隐隐有些嫉妒,甚至不想纠正她的发音。

    他可没死,至少不是被击毙的。

    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在医院里俘虏了他。谢瓦尔德擦掉穆勒乳尖上的酒滴,掐的小队副又要哭出声了。我可以一边干他一边跟你讲那个克勒斯军士长的事儿么?谢瓦尔德客气的问。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她把男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打开双腿,臀部悬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然后慢慢用橡胶yinjing抽插。穆勒的手臂撑在谢瓦尔德的大腿上,如同陷入流沙,颤抖着做出一些无用功,每次脱力都导致被插入的更深。因为重心不稳,他只能紧绷着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色军靴的小腿。

    刚才说道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进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按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道是断了腿还是单纯骨头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挺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子,眼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情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yin乱的军人,穆勒高潮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干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下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穆勒偏过头,脸颊潮红。是的,长官,他呻吟道,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出一声哀嚎,两手向下体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露出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抽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腿间koujiao。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xue口,冰块被体温融化,混着鲜血从肌rou结实漂亮的大腿流下,好像正在经历流产。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点,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干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出更多液体。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你们也干了那个军士长么?我问。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他看上太糟糕了,我们怕他有传染病。

    你想要他,埃里克什么的?谢瓦尔德像唱歌一样摇头晃脑地说,艾里克和赫塔坐在树下,带着花环接吻。

    谢瓦尔德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得到埃里希,但我必须证明自己是可以信任的的朋友。我同意了。她把我和穆勒带进楼上的空卧室,路上撞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黑卷发俘虏。他没穿衣服,脖子上带着空军颈章,手表却是陆军的。大概率这两样都不属于他,只是被别人强行带上的。

    嘿,嘿,你想上哪儿去?谢瓦尔德把他双手反扭,扣在怀里,她摸了摸男人的大腿内侧,啧啧叹气,还没干,刚被cao完么?

    她冲楼下大声喊,谁丢了只小黑猫?没人要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没人搭理她,对方大约已经找到了新的折磨对象。这是“惹点事儿”派对的一大特色,很少有人专心致志的整场都干一个人。诚然人会有偏好,比如空军,戴眼镜的,金发的,等等等等,但符合这类偏好的数不胜数,而尝鲜总是被鼓励。况且如果你真的喜欢某个人,大可以申请把他带回家随时使用。不过既然真的要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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