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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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第2/3页)

战俘负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纯洁漂亮,没被cao过太多次的呢?

    好吧,看来没人要你了。怎么说,谢瓦尔德顶了顶黑卷发的裤裆,准备好再来一轮了么,甜心?

    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小个子中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双手扒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只脚已经跨到了窗外。

    我和谢瓦尔德冲过去,把他拖回来。男人还是不肯放手,紧紧抓住门栏,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真的不行了。

    马克西米连,我的小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劝劝你的同志。

    穆勒迟疑了一下,慢慢抠开男人的十指。起来,拜托了,他低声说,我保证,很快就能过去的,别让事情变得更遭。

    男人含糊的骂了句脏话,没有动弹。穆勒不再坚持,狠狠踢向那人赤裸的脊背,趁他吃痛松手时拽着领章将他拉起来。

    立正,突击队员施特拉斯。穆勒厉声命令,我命令你走进那间屋子。

    施特拉斯条件反射的弹起来,脚后跟啪的一下并拢,双手贴在大腿边。穆勒过去一定是个很凶很严苛的的教官,可惜如今这两人都赤身裸体,不免有些可笑。好在施特拉斯确实被震慑到了,默默走进谢瓦尔德挑好的屋子里,穆勒同样沉默跟着,一眼没看我们。

    看来反人性的军事训练还是有点用的,谢瓦尔德眨了眨眼睛,把我也拉进房间,关上门。

    她让施特拉斯跪趴在床边,开始专心揉捏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放松,不然你会后悔的,她面无表情语气柔和的劝说到。

    我则带着穆勒来到角落的沙发前。你要坐下么?我问。

    他戒备的看了我一眼,准备说点什么,却被施特拉斯的呻吟声打断。黑发男人像一只痛苦伸懒腰的猫,躯干拉长,手指抓起被子,头和肩膀紧紧压在床上,臀部却高高抬起,谢瓦尔德正把刚从穆勒体内拔出来的假阳具重新放入他的体内。

    都在柜子里。她把碎发甩到脑后,示意我打开那个装满假阳具的柜子。谢瓦尔德的视线从背后投来,我知道她在强jianian施特拉斯的同时也在监视我,她在考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把留声机打开,我对穆勒说。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留声机,快点,放《直到黎明前》。我说,这是为你好。

    我撒谎了。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听到他的惨叫。

    他一瘸一拐的移步到留声机边,努力避开施特拉斯颤抖的足尖,那身材高大的年轻突击队员现在正被小个子的机关枪手像骑马一样按在身下蹂躏。她嬉笑着在穆勒经过自己身边时拧了拧他的屁股,好好伺候恰尔洛夫,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她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

    抽屉里摆满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有的大的吓人,看一眼就肚子疼,有的颜色鲜艳,好像能毒穿肠子,有的形状奇怪的压根不像yinjing,有的则繁琐的需要使用手册。

    穆勒依靠在墙边,神情恍惚的看着我挑选酷刑。漫长的折磨让汗水从他浅色的发际线里滚落到鼻尖。他用袖子擦拭,造成一种哭泣的假象。每当我拿起假yinjing在他身上比划时,他都会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微不可闻的摇晃身体表示拒绝,这只是生理性的反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在我略过某个残忍的器具时,总能听到他如获大赦的呼吸。

    他不是唯一一个关注我的人。尽管施特拉斯像个破唱片一样从未停止发出连节奏都没变的绝望哭声,我知道谢瓦尔德的注意力始终在我身上。

    我不可以在保安局的人面前表现出懦弱和敷衍,我得表忠心,得再次递上我的投名状,我要狠狠折磨敌人,结结实实给他一顿好cao。告诉谢瓦尔德大可以放心,埃里希必定得到惩罚。我不能冒险,我必须拥有埃里希--只属于我的绿眼情人,就算今晚穆勒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我也在所不惜。

    着名爱国歌手伊万·卡列亚那辨识性极高,忧郁温和的声音从留声机里传来,他来前线慰军时正是我的生日,贝卡,柳鲍芙和卡季卡起哄让风度翩翩的男歌星给我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恰尔洛夫!恰尔洛夫!她们笑着把我推到卡列亚面前,歌星正直壮年,保养得当,西装一尘不染,还带着闪闪发光的珐琅胸针和一个金质党章。伊万是个标准的万人迷,无时无刻的不散发出难以拒绝的魅力。你也许可以不认为他英俊在我眼里他确实比不上埃里希英姿飒爽,但你没法否认他是个性感危险的男人,轻易就能让人心碎。他的一举一动都漫不经心又恰到好处,随时都在无伤大雅的调情。他看着你眼睛的样子会让你相信你就是他今生的爱人。潜意识里我看不起这些不上战场躲在播音机里的男人,但卡列亚吻我手时我还是羞红了脸。

    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他“荣幸”献唱了着名的《直到黎明前》。献给最勇敢忠诚的战士,他说。

    “营房前,有一站路灯。

    我们相见,我们重逢。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温柔的爱人。属于我的爱人。”

    我把穆勒按倒在沙发上,用那只带着倒勾和突起的灰绿色yinjing抚摸他的脸颊,顶开他的嘴唇。

    含住它,我说。

    求您了,停下,穆勒颤抖着躲避,颤抖着哀求,从嘴里挤出声音,我错了,求求您停下。我不想死。

    穆勒紧闭的牙齿很健康,洁白整齐,和诸多有幸享受到良好和免费教育的卡扎罗斯人一样。我喜欢他的牙齿,我想埃里希也会有一样的牙齿,在接吻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拥我入怀,憧憬幸福,

    未来长路漫漫,

    而今夜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连扇穆勒三个耳光,鲜血顺着他的鼻子,耳朵和嘴角流出来。他明显被打懵了一会儿,神情涣散,最后不再反抗,含着泪水开始努力吞吐,直到秀气漂亮的嘴唇被撑的变形,不住干呕。

    可以干正事儿了,恰尔洛夫。谢瓦尔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施特拉斯则不省人事的昏死在床底。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被剜掉指甲的双脚。

    我相信他不需要这么多润滑,保安局中尉冷酷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坦克兵会自给自足的。

    我把穆勒翻过来,用靠枕垫高臀部,开始抽插。他忽然停止哀求,浑身绷紧,屏住呼吸,蓝眼睛像一片破碎的玻璃,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

    一根手指,男人的体内潮湿柔软,像某种贝类紧实的rou。两根手指,我清晰地感到同他细碎呼吸频率一致的抽搐。三根手指,他在挤压我,不受控制的筋挛,我在他体内时他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都无处遁形,一场没有悬念的拷问。当我打算插进第四根手指时,谢瓦尔德不耐烦地再次开始催促。我别无选择,一插到底。

    我用那只冰冷沉重如同武器一样的橡胶阳具惩罚敌人。随着每次动作,都能看见一点点鲜红的内壁被倒刺勾出,让人兴奋又害怕,好像要把穆勒整个人翻个面一样。我在肛门里依然塞着yinjing的情况下强行挤进我的手指,他挣扎,嚎叫,一边骂人一边哀求,像被电击的白鼬一样扭动着身子。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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