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梨花春寂寂_五十章:花魁夜宴(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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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章:花魁夜宴(五) (第1/2页)

    众人惊异。

    洛飞鸿更啧啧骇然,心想,这姑娘既然有受伤自愈的神术,丸西子芩何必又要心心念念要保她的命?不过,她这个人从来不喜深思,此种想法,不过是脑海中的一阵清风,吹过便过了。

    她最喜欢的,是按照自己的性子,随心所欲,任性妄为。而此时,她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自言自语说道:“如此正好,我正打算伤她泄泄气,倒要看看她能承受到什么程度,等我玩尽兴了,闹痛快了,再送去给丸西子芩。”

    说了半天,最后还抱怨丸西子芩的名字难记。“什么怪名字?这样结舌难度,总也记不住。”

    于是,移步上前,偷袭博尔钦后背,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君寒全神贯注在博尔钦身上,见她面色见红,表情渐渐舒缓,方刚放下心来。此时,洛飞鸿又来捣乱,他一时气急攻心,血性上涌,一个转身,抓住了洛飞鸿的脖子,将洛飞鸿举至双脚离地。

    恼怒道:“我几次三番饶你性命,你却得寸进尺。既如此,我今天就了结……”

    手指一动,就要往洛飞鸿脖子掐去。玄子卿却在一旁喊:“君寒,你答应过我的。”

    玄子卿拉住顾君寒的手,仰头望着他,眼中泪光盈盈,一脸求饶之色。

    顾君寒苦恼不已。“子卿,你……你……她明明自己作死,你却还要维护她。”

    他满腔苦楚无奈,一把将洛飞鸿摔在一旁。顾君寒本想,这一摔极重,洛飞鸿肯定收敛了。然而,只见洛飞鸿咿呀咿呀叫了几声,便支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微笑起来。

    顾君寒见她笑得轻盈自然,似是对之前发生的事还无察觉,不,并非毫无察觉,而是非常享受。顿时间,感到毛骨悚然,背冒冷汗。

    心下念道:“老天,她莫不是疯了?”再一想,又觉同情怜悯。“她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呢?”

    于是,转身说道:“洛飞鸿,此次,我们两方都打斗多时,终未分出胜负,若你同意,我们以后约定再打过,如何?”

    洛飞鸿张口便想答应,突然想起,她这次是有任务在身,她要带博尔钦回去,见那名字难记的小宛国师丸西子芩。

    “那可不行。”

    洛飞鸿斩钉截铁道。

    顾君寒看着洛飞鸿,仔细观察她脸上神色。见她脸上依旧带笑,玩世不恭,似乎只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当做寻常乐子。心想,这怎么好,玄子卿这meimei从来做事乖张,想到哪一步就走哪一步,丝毫不受人世规矩限制,怎样才能与她立定规矩?

    正想着,博尔钦转醒了。头一句话问的,便是:“你可好些了?”

    顾君寒被她这一提醒,才发现,全然忘记了,自己也内伤深重。

    伤痛就是如此,若能忘掉,便不觉得疼痛难忍。若是忘不掉,突然想起,那浑身的难受,疼痛,虚弱,又再次回来,便比之前就更痛不可当。

    不过,避免洛飞鸿发现,顾君寒立即闭住嘴巴,缩紧身子,屏气凝神。

    博尔钦为人聪慧,见顾君寒动作多多,却不说话,便知他依然病重。见自己已大好,抓起顾君寒的手,双手紧紧握住。只一会儿,顾君寒便觉得,筋脉活络,精神抖擞,不仅比之前清爽,更比之前强大了。

    博尔钦见他面色红润,气息均匀,方放开了手。“我们走吧。”

    博尔钦以小宛独门巫术,为顾君寒疗伤。洛飞鸿全看在眼里,兀自打算着,暗暗自语道:“怪不得丸西子芩对这小妮子的事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原来,是看上了人家的疗愈之术。哼,我要是有了这小妮子在一旁帮衬,一面可以用她的金丝巫术精进功夫,一面也可开医馆赚钱。人生两件最重要的事,一举两得,双管齐下。还需要丸西子芩做什么?”

    洛飞鸿如意算盘,打得吱吱作响。她看了一眼,正前方围坐在博尔钦身旁的几人,得意洋洋地想到,今天先放你们一码,等我与我那个笨蛋jiejie搞好的关系,再收拾你们也不迟。

    想清楚了,她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玄子卿,把剑还我。”

    玄子卿听她语气里,与之前任何时候一样,没有丝毫悔意,不禁气恼。

    一把抓起剑,警告道:“拿了剑,快滚吧。”

    听到这话,洛飞鸿怒气沸腾,抓到剑的当时,便想长剑刺出,把眼下这一堆人刺得个人仰马翻。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后会有期。”

    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博尔钦问道:“如今我们去哪儿?”

    顾君寒转头问博尔钦。“你如何了?”

    博尔钦还没说话,葎珠抢先一步答道:“公主,早就好了。现在,正神清气爽,不知去哪儿兜一圈才好呢。”

    博尔钦瞪了她一眼,说道:“不管去哪里,总要先离开这城中密林才好。”

    玄子卿道:“我们先去报官,然后,再回花魁夜宴上去。”

    博尔钦和葎珠惊道:“怎么,还要回去?”

    玄子卿道:“当然要回去,方才闹了一场,王皇后的面都还没见到呢。”

    博尔钦皱了皱眉,心想,玄子卿他们做事,怎么总是给人一种想一步做一步,毫无章法的感觉。而且,她把脸转过去,看着簇蔟青竹,想着,我一直以为他们给我偌大宅子,是为了让我深居简出,非必要之时,切勿出面。然而,他们又希望我加入花魁夜宴,这不相当于,不顾危险四处招摇,告诉人家,我在这儿,快来抓我吗?

    洛飞鸿不就是例子?

    不过,这些先放下不说。这刚出来,怎么又要回去了呢?若是通常情况,便算了。然而,洛飞鸿刚杀了人,我们都是她为非作歹的见证,不应该等在原地,等官府之人调查取证之后,再自行离开吗?

    她越想越不明白,想问个清楚,却又觉得太粗鲁,太无礼,实在问不出口。

    但是,想来想去,疑问颇多,却只能深埋心头。于是,转头说道:“我们回去吧。对了,葎珠,你跟着子卿老板去报官。”

    玄子卿道:“博尔钦姑娘说得对,我们快走吧。别耽搁了。”

    于是,四个人分成两队。玄子卿与葎珠去报官,博尔钦与顾君寒再回花魁夜宴。

    回到花魁夜宴,比之前,热闹,喧嚣,喧嚷,热烈之前更浓烈了。

    老百姓们都进场,都找到了“座位”坐下。达官贵族们才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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