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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演一场戏 (第1/2页)
这种小手段属实有些拿不上台面,不过徐泠洋嘴上虽然嫌弃,漆黑的眸子却闪动着雀跃的光。 陈渐程和他相视一笑:“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就是传承,所以继承人是至关重要的,关乎到一个家族的命脉,拿住了他们五个人人,就不怕五大家族不乱。” “那你可别喜欢上祁衍了。”徐泠洋提醒道,他转过脸,眸色深沉地看着舞池里,“感情这东西最耽误事了。” 陈渐程手一抬,对手下说道:“把人带上来。” 两个穿着黑色衣服身材高大的保镖,拎着两个人走到陈渐程面前,随手一扔,那两个人便跪在地上,低垂的眉眼有意无意地看着面容冷峻的陈渐程。 是赵洁和于叔。 “你不是想要拿住林煜和任池洵的证据吗?等会儿你把人带回去问,”陈渐程说着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来,披上衣服,“把这个姓于的留着,我有用,剩下这个你看着办,哦,还有,今天在场的人都是Redleaves的员工,你也看着办。” 徐泠洋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干嘛去,这么多事交给我一个人?” “有人上来找你了,我得换个包厢,让人看见我和你待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那天的事情飞速在陈渐程脑海中过了一遍,他看着病床上的祁衍。已经入夜了,四下格外安静,静得听不见呼吸声。 陈渐程眼中情绪复杂,深邃幽暗的眸子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祁衍网络进自己的视线中,不肯放松一点。 无论是从唐家地牢还是Redleaves开业那天,祁衍一直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从没离开。 祁衍不知道的是,从他落进陈渐程眼中的那一刻,一场盛大的阴谋已经拉开序幕。 陈渐程拉着祁衍的手,轻轻摩挲着,忽地,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剧烈的跳动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在这寂静的寒夜中,那颗温暖炙热的心,正在为祁衍跳动。 他难以置信地抬眸看着祁衍,他依旧双眸紧闭。 陈渐程心下泛酸,此时此刻,他希望祁衍醒过来。 大约是上苍对陈渐程的偏爱,祁衍修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像蝴蝶翅膀一样张开了,黑色的瞳仁流动着勾人心魄的水光。 “衍衍。”陈渐程连忙站起身,焦急地看着他。祁衍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眸怔怔地看着陈渐程,半天没回应,陈渐程不由得急了起来,这脑子不会给人打坏了吧,“衍衍,跟我说说话,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肚子饿不饿?” 祁衍的眼睛眨了两下,看着陈渐程关怀的样子,嘴角扯出一抹温暖的笑:“我没事,倒是你,到底要我吃饭还是喝水啊。” “那你先喝一口水,我叫人送饭进来。”陈渐程坐在祁衍旁边,小心翼翼地将祁衍扶起来,揽进怀里,端过一杯温水,轻轻地喂着。 祁衍乖乖地喝了两口就不喝了,头一歪就要睡回去,陈渐程把杯子一搁,连忙将他搂回来,“先别睡,我叫人煲了粥,你喝一点。” “什么粥啊?” “南瓜小米粥,我看我妈发烧了就喝这个。”陈渐程认真地说。 祁衍扑哧一笑,“我又没发烧,本来嘴里就没味,再喝没味道的粥,那不是生无可恋啊。” “那怎么办,这可是我煲的啊,你好歹喝一口嘛,宝贝。” “你刚刚不是说叫人煲的粥嘛?”祁衍佯装生气,皱眉仰视着陈渐程。 “我……”陈渐程顿时语塞,连忙解释说:“是我煲的,但是我厨艺很烂,我不是怕你不想吃嘛。” 祁衍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心软了,笑着说:“那你拿过来吧,我给你个面子,勉强吃一点。” 陈渐程把祁衍放下,把病床往上摇了摇,直到他能坐起来了,陈渐程才放心地去一旁,把冰箱里放的粥端出来加热。 祁衍趁这个功夫环顾了一下整个病房,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病房,除了床单是白的,其他的看起来就跟五星级酒店一样,餐厅,卫生间,还附带一个小客厅,一应陈设具全,祁衍从小到大虽然没住过医院,可也觉得这是高级病房。 他曾经听说这种病房一天的住院费都要好几万。 陈渐程真是豪门呐,他不就额头挨了一棍子吗,不至于送到这种病房里吧。 祁衍想到此处伸手碰了一下额头,伤口已经被纱布包上了,祁衍也感觉不到疼痛,难道当时于叔打得并不重? “别乱碰,”陈渐程端着一小碗粥走过来,连忙拉下祁衍的手,“医生说了,得观察两天才能拆线。” 他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拉到祁衍面前,把南瓜粥搁在上面,仔细地检查了方才祁衍碰过的地方,确认没有渗血才放心地坐回到他身边去。 “我觉得好像没多大问题啊,又不疼。”祁衍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陈渐程做的南瓜粥还不错,挺香的,还在上面贴心地放了一颗咸蛋黄。 陈渐程看着祁衍可爱地嘟囔着,心痒难耐,照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祁衍没反应,喝着粥随他去了。 “好吃吗?”陈渐程邀功一般看着他。 “嗯,不错。”祁衍点了点头。 “那你亲我一下。”陈渐程不害臊地贴着祁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祁衍身子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低头看了一眼落在他腰际的爪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却升起了一个好玩的心思。 含了一口南瓜粥在嘴里,祁衍伸手捞过陈渐程的后脑,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香甜细滑的南瓜粥顺着灵活的舌尖被送至陈渐程口中。 那一刻,陈渐程的瞳孔陡然放大,脑中的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他双眸失神,难以置信地看着祁衍。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祁衍调戏地问道。 “嘶,你这挨了一棍子,怎么跟开了光一样,变得这么会玩了?”陈渐程调侃道。 祁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领情就算了,下次不亲了。” “唉,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你主动。”陈渐程连忙搂着祁衍的腰撒娇道,“谢谢你救我。” 祁衍偏过脸,伸出手摸了摸埋在他颈窝的陈渐程的头发,宽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随便把你带到危险的地方去。” 陈渐程没说话,只是埋得更深了,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祁衍身上的香气。 “对了,那个男人呢?”祁衍问道。 陈渐程松开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跟外面等待的人交待几句后,保镖压着于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手语翻译。 “你想问什么就问他,我去跟秘书说点事。”陈渐程对祁衍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祁衍看着一屋子保镖,感觉病房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他下意识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口问了几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为什么把我骗进地牢里?” 保镖极有眼力见的松开于叔的手,他跪倒在地,双手比划几下,手语翻译立马回道:“唐家饲养着一只妖怪,想拿道士的血养妖。” “什么样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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