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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演一场戏 (第2/2页)
手语翻译看着于叔的手势说道:“一只猫妖。” “那只猫妖现在是死是活?”祁衍追问。 “已经死了。” 猫妖的死讯再次被确认。祁衍的心有些堵,他看了下四周,想将胸中的这股燥郁之气排出体外,他已经离开了唐家地牢,已经和曾经的事没有任何关系了,怀念过去的事没有意义,人应该往前看。 “正月十五号那天的唐国生,到底是谁?”祁衍眸子低垂,声音变得冰冷。 于叔垂着脑袋,身子有些发抖,半天都没回应祁衍的这句话。旁边的保镖立马踹了他一下,“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是我找人假扮的,我帮老爷和小姐干过太多坏事,老爷的死是报应,我不愿意继续做帮凶,小姐得知祁道长杀了唐家饲养的妖怪,就想抓了祁道长带到泰国。”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祁衍冷冷地看着他,“你既然放我走,为什么又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因为我放走了祁道长,小姐便想利用我,叫我把你打晕。那个时候我以为进酒吧地下室的只有您一个人,谁知道旁边还跟着一个,我就想先打晕他,再绑架您。”一旁的手语翻译将于叔的话翻译的异常恭敬,官方。 “唐乐为什么要抓我去泰国?她现在又在哪里?” “因为祁道长能杀那只妖怪,那您的天赋与资质都是高于旁人的,小姐想抓您去泰国,无论是炼化rou体还是灵魂,都是有益无害的。至于小姐现在的地方……她经常四处奔波,没有固定的落脚点,我和她见面也都是她来找我……” 祁衍咬了下手,低声说:“唐家和刘局有没有关系?” 现在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祁衍都不想放过。 “有!老爷的三姨子是刘局的情人。今天中午在地下室,祁道长超度那些冤魂,我多多少少知道些内情,唐家一直都和泰国那边有往来,关于毒品的那些,也都是他们提供给刘局的。” 泰国那边供给毒品给刘局的名单,祁衍已经拿到手了,地址他也清楚,都是来自泰国清迈周边的地下赌场,但是唐乐在不在那里,祁衍还得继续查。 “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陈渐程走进来问道。 “问了等于白问,还是没有问到那天绑架我的幕后主使。”祁衍抬起头看着他,铮亮的眸子带着些许依赖。 “没事,这件事我一直在查,泰国,日本那边我有派人去,一旦有了唐乐的消息我就第一时间告诉你。”陈渐程坐到他身边,伸手揽过祁衍,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衍当然问不出什么,这都是陈渐程提前写好的剧本。 “那他怎么办。”祁衍指了指于叔。 陈渐程跷起二郎腿,身子后仰靠在床上,那慵懒的模样,比祁衍还像个病人,他抓了下头发,“交给警察吧。” 保镖得了命令就带着于叔出去了,手语翻译也跟着走了,病房里很快就剩下祁衍和陈渐程两个人。 “衍衍,”陈渐程伸手捞过祁衍的腰,让他也躺在床上,可祁衍刚吃过东西,实在不愿意躺着,拉开他的手就要坐起来,陈渐程可不依,硬是搂着他的腰给人搂进怀里了,祁衍身子有些虚弱,陈渐程劲儿又大,他实在是挣不开,就由他去了,“你写的那份名单我已经交给警察局了,并且打过招呼了,现在有好几位官员被调查,还有几家公司的老总被传讯,至于立案的话,得等Redleaves里那些尸骨全部挖出来,应该就这两天了。” “那Redleaves被封了吗?” “嗯,我想把消息压下去的,但是这个案子太大,接手的人过多,众口铄金,实在是压不下去。” 祁衍看着陈渐程说:“没事,大不了我们把Redleaves卖掉,反正我们也不差这点儿钱。” 陈渐程将额头抵在祁衍的额头上,笑盈盈地说:“我怎么就不知道我老婆这么有钱呢?” 这声老婆叫得祁衍有点不舒服,他还没想过有一天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叫老婆,那感觉,别提多怪了。 “嘶,能不能别这么叫我。”祁衍皱着眉,轻声埋怨着。陈渐程看着祁衍这幽怨的小模样,不由得心情大好,下意识吻了上去。 陈渐程的吻技果然高超,将祁衍体内的欲望都钩了出来,很快就起了反应,祁衍将自己口中那扫荡的舌头顶了出去,陈渐程却不依不饶的要将舌头伸进来,祁衍不想违背本心,他确实想和陈渐程上床,也确实对陈渐程有好感,不然也不会帮他挡那一棍子。 “老婆,我想要。”陈渐程咬着祁衍的嘴唇,低哑的嗓音变得异常性感。 祁衍无奈的拽着他的手臂,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那你轻点。”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医院,祁衍虽然是在单人病房,可还是很怕突然有小护士推门进来,不仅丢脸,还容易吓到人家小姑娘。 陈渐程松开嘴,惊喜的看着祁衍数秒,然后重重的亲了他一口,转身去锁门。 祁衍松了一口气,看着陈渐程宽阔的脊背和精瘦的腰身,心神开始荡漾起来,每次都是这具身体,能结实有力的带给祁衍最原始的欢愉。 仅仅是一个背影,祁衍就想起了两人不知疲倦尽情滚床单的场景,不由得小腹一紧。 陈渐程锁上门转头看向祁衍,意料之外的瞪着看了数秒,祁衍给他看的一点都不窘迫,而是双手抱胸,下巴一扬:“再看不给你cao了啊!” 他发现跟陈渐程待久了自己的脸皮也变厚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别呀!”陈渐程惊呼一声就扑了上来,将祁衍按在了床上,双手撑在祁衍的脸侧。 祁衍被他压的心头一滞,看着身上那俊美清冷的少年,四目对视下,两人都有些羞涩。祁衍没谈过恋爱,羞涩是应该的,可陈渐程望着身下妖孽般的祁衍,心中却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他伸出手仔细的描摹着祁衍的眉眼,祁衍长得真很漂亮,白皙的面庞交织着英气与妖媚,实在是这世间无法言喻的美。 怎么了?”祁衍看着他,越看越不对劲,难道是他给陈渐程挡棍子,把这小子给感动到痛哭流涕了? 陈渐程的眼神除了在床上时的欲望,剩下的就是清冷与狠戾,那有此刻的柔情至深啊,简直能溺死人,祁衍不禁看愣了。 陈渐程怜惜的将手伸至祁衍额头上包着的白纱布,轻轻的问道:“疼吗?” 祁衍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摇了摇头。 “你说你干嘛要帮我挡啊。”陈渐程颇为怨愤的说。 祁衍眯起眼睛,殷红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打趣道:“身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老婆不是理所应当嘛?” 话音未落,陈渐程一个俯身,重重的吻住祁衍,模糊不清的说道:“让你乱叫!”说着,手就飞快的去扯祁衍的衣服,猩红的舌头也没闲着,长驱直入,伸进祁衍的口中,肆意搅弄着软舌,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至祁衍口中,肆意搅弄着软舌,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至祁衍口中,口齿间的舔咬吮吸声,瞬间充斥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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