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章｜换装试胆，餐桌停火 (第4/5页)

就算不上台，去当观众也行。」舒若补充，「坐在灯下看台上，很多节会自己松开。」

    沈小眠捏着便签，像捧着一张新手地图，紧张又期待：「……行。」

    ---

    四、意外来客与术式小故障

    门铃忽然响了两声。

    舒若去开门，是楼上邻居送错的快递。她礼貌道谢关门，回身就看见顾苒「咻」地影匿了一半——上半身隐下去，裙摆和袜边还露在外面，兔耳更是孤零零晃着。

    「停停停，你这术式半成品！」舒若把人拎回来，「影到耳朵上去了。」

    顾苒扑哧笑：「好吧，我再校一下。」

    白冰儿叮嘱：「别在陌生人面前用。出事我哄不回去。」

    沈小眠也跟着点头：「我们今天只练靠近人群的勇气，魔法什麽的先收起来。」

    顾苒乖乖b了个OK。

    ---

    五、yAn台与「差一点」

    夜风从yAn台钻进来，吹得窗帘轻轻跃动。屋内收拾妥当，舒若在厨房看火，顾苒蹲在地上研究她的术式符节。

    白冰儿和沈小眠并肩站在yAn台，城市的灯海像洒开的碎糖。

    「今天谢谢你。」沈小眠握着纸杯，指尖一点一点往杯沿抹，像在磨一个问题的边角，「也谢谢……你总是很稳。」

    白冰儿侧头看她，语气很轻：「不稳也会装得稳。因为你看着。」

    沈小眠笑起来，眨眼的时候睫毛像小扇子：「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