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章｜换装试胆，餐桌停火 (第5/5页)

以後多看你一点。」

    风把那句话吹得更轻了些。她们靠得近，又没那麽近——

    近到彼此能听见对方呼x1里的糖分，近到只差两公分就能吻到。

    「滴——」电锅在此时发出一声准点提醒。

    两人同时被拉回地面，尴尬地各退半步。白冰儿清了清喉咙：「蒸蛋好了。」

    「嗯……」沈小眠把那两公分往心里收，像把一颗还没熟透的果子重新放回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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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约定

    临走前，顾苒把三张便签塞到沈小眠掌心：「军师任务，明天开始。」

    舒若把打包的小饼乾递给她们：「路上吃。国庆前，我们把气场先练满一格。」

    白冰儿替沈小眠披好外套：「回校我送你。」

    楼道里的灯亮得温柔，脚步声在墙面上来回。

    沈小眠低头看那三张便签，忽然停住：「学姐。」

    「嗯？」

    「如果……我真的会紧张，你可以——」她抬眼，像下了某种决心，「牵我。」

    白冰儿没说「当然」，只是把手摊开。

    沈小眠把手放上去，指尖扣住那道温度。

    「无论台下多少目光。」白冰儿垂眸，声音很低，「看到你，我就走得稳。」

    门在身後轻轻阖上，夜风把楼梯间吹成一条很长很长的风筝尾。

    她们往前走，便签在口袋里碰了碰，像三颗小小的、会亮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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