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np]老婆求我出轨之后_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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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第1/2页)

    阮桉原本是柳无因的助理,秦敞退圈后,柳无因将他安排到了秦敞身边。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柳无因是担心各自工作繁忙,丈夫接触太多旁的“诱惑”,而阮桉就是柳无因的耳目,替他阻断这些可能的威胁。

    前提是,阮桉自己不会对柳无因构成威胁。

    他是个穷山沟里长大的恐同直男,父亲出轨了男小三,被母亲捉jianian在床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成了整个村的笑话,也成了阮桉的阴影。

    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

    他个子高,只比秦敞矮一些,存在感却很低,秦敞的眼神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以上。

    所以,柳无因对他很放心。

    阮桉点开柳无因的语音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书,他与秦敞不在同一层,但也有对方房间的备用房卡,便直接前去刷卡进门。

    床铺七零八乱,浓郁的石楠花味如有实质地扑进阮桉鼻间,像是堵住了呼吸道,令他只能大张着嘴换气。

    一小时后,阮桉来到了B大附近的一辆车前,弯腰叩了叩车门。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降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窗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断了一截,落在阮桉的皮鞋上。

    “开车。”秦敞扬了扬下巴。

    阮桉瞥见他胯间埋着颗脑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喉咙却涩得说不出话。

    仿佛仍残留着那股浓郁的气息。

    “你聋了?”

    阮桉沉默着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路无话,只听见后座传来水声和“咕唔”的闷哼。

    快到酒店了,路口的红绿灯跳着一分钟的倒数,阮桉透过后视镜,看到埋在秦敞胯下的那个后脑勺猛烈地上下起伏着。

    抬起头时,需要将身子跪得直一些,才能让头昂得很高,而后发出嘬嘬和哧溜的声响。

    即便秦敞的下体完全被人遮挡住,也足以让人联想到,那该是一根竖得笔直的、长度惊人的性器。

    咕嘟——阮桉喉结滚动,鼻翼抽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反观秦敞,只是淡淡地刷着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似乎有些恶心反胃的神情,并将视线移向后视镜。

    阮桉蓦地收回目光,掩饰性地按了按喇叭,催促前车行驶。

    到了酒店,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躬身帮秦敞开了门,却没有人出来。

    “Shane.”秦敞扯了扯谢恩的头发,同时喊道。

    谢恩耷拉着舌头,任由自己被他提起来,吐出了口中深红的yinjing。

    秦敞拨了拨rou具,guitou弹到谢恩的下巴上,掠过垂着的舌尖。

    “你也见了,我暂时出不来。”秦敞道。

    “秦总,您在电话里说当面聊关于您出轨的事,可您现在……是打算彻底和无因撕破脸吗?”阮桉一副为柳无因不值的样子,极力板着脸,心跳却如擂鼓。

    “哦……对,还没谢谢你,帮我扔了浴室里的‘垃圾’。”秦敞按着谢恩的脑袋套回昂扬的巨物上,手指在对方后颈上敲击着,这是他回忆或者思考时的小动作。

    阮桉似是被他摆烂的态度气到了,涨红了脸:“我会告诉无因的,他不该被你蒙骗。”

    “巧了,我也想提醒他警惕身边的人。”秦敞扯出一抹笑意,手中的手机晃了晃。

    他点开一段视频。

    ——凌乱的被褥间,男人修长的身体像一张拉开的弓,怀中紧搂着一条被子,将整张脸埋在其中,许久才抬起一点,露出熏红的侧脸。

    他用双腿夹着被子,膝盖互相摩擦,下身往上拱着,动作间,衬衣从腰带中拉扯出来,露出一片薄而韧的腰。

    “秦敞……主人……”

    视频的画质音质都很一般,使男人的音色听起来更哑更闷。

    他神情迷乱地呼吸着被子上的气味,解开了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湿透的后xue。

    另一手却拨了个电话,清了清嗓道:“秦总,您浴室那位,我帮您赶走了,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无因,怕他动胎气,但是希望您能洁身自好,别再做伤害无因的事。”

    ……

    “看起来一板一眼、忠诚可靠的好下属,耿直地要求着老板对妻子忠诚时,竟然偷偷躺上了老板的床,像狗一样下贱地发情……啧,真是一出好戏。”

    此刻,秦敞攥住阮桉的领口一扯,让对方惨白的脸几乎与自己面对面。

    “真是个背主的婊子,因因不会养狗,我替他驯。”

    柳无因又推了一个行程,浑身蒸腾水汽,裹在绵软的浴巾里。

    他陷进卧室的小沙发,膝窝分别架在沙发扶手,等待着丈夫的抚慰。

    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窝在家里,连这间房都很少踏出,只为了能够在感受到丈夫的体温时,立刻给出回应。

    即使对方并不会看到。

    “老公……今天没戴套吗……”

    柳无因掰开后xue,小腹收缩着往上抬,又像被什么东西撞得重新陷回沙发里。

    肠rou被逐渐cao开,又热情地裹住凶器,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敏锐地感知到yinjing上盘绕的青筋。

    “阮阮,阿敞出门了吗?或者,有人去找过他吗?”柳无因的手指颤得没法打字,只能发去语音。

    “没有,秦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需要我去敲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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