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np]老婆求我出轨之后_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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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第2/2页)

  总裁办公室中,阮桉的下巴和胸膛都贴着地,艰难地打字回复道。

    对面的对话框迅速弹出一小段语音:“不用了!”

    紧跟着又是一条:“太快了……哼啊……阮阮、也别让其他人去打扰他……”

    闻言,阮桉眼中情绪错杂,有歉疚,但更多的是无法遮掩的兴奋、得意和嫉妒。

    在他不远处是弯着腰以手撑地的谢恩,不同的是,他还穿着整齐的衣服,而谢恩则不着寸缕。

    秦敞站在谢恩身后,他解开了扣子,袒露的脖颈附着一层晶亮的汗,描摹出精悍的线条。

    薄汗逐渐凝成水珠,滑进两块胸肌之间深凹的沟壑。

    秦敞悠闲地吐出一口烟,像是要把妻子怀孕后压抑的烟瘾——以及别的,一起释放出来。

    烟雾浓白而缥缈,再锋锐的五官也割不破这层遮罩,令人看不分明。

    阮桉的下巴必须触地,因而只能极力上翻着眼,痴痴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秦敞靠着落地窗,长身鹤立,既不弯腰也不主动,身下的谢恩只能自己撅高了屁股,绷直了脚背,一边回头确认方向,一边往后撞去。

    即便他很努力了,xue外依然露出半根jiba,成了阮桉视线黏着的地方。

    柳无因那声“太快了……”的呻吟突兀地浮现在阮桉脑子里。

    多可笑啊,柳无因以为是丈夫急不可耐,怎么会想到,是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第三者正如此下贱地主动往jiba上撞。

    秦敞夹着烟的手垂落下,打断了阮桉混乱的思绪。

    他立刻爬到秦敞脚边,大张着嘴,伸长了舌头。

    舌尖堪堪接住抖落的烟灰,没让它们弄脏洁净的地面。

    纯熟的动作是这些天被驯化出的成果。

    自从秘密被发现以后,阮桉就从一本正经的社会精英成了一只烟灰缸。

    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厌恶小三的“直男”爱上了自己多年好友兼上司的丈夫,以替对方监视为借口,放纵自己跟踪、窥伺、偷拍……乃至监守自盗。

    那天,在酒店里,秦敞让谢恩坐在阮桉的胸口,屁股怼着阮桉的下巴,而他自己跨跪在阮桉脸上,腥热的柱身贴着阮桉的额头,顺着鼻梁和嘴唇,cao进谢恩的xue里。

    “喜欢监视和打小报告是吧……这样看,够清楚了?”

    最开始,阮桉还是放不开的,他再下贱,也是偷摸着幻想而已,可jiba在脸上一下一下地擦过,垂着的囊袋拍着他的头顶……

    他们贴得好近好近,那么……他也可以留住秦敞吗?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撅高了嘴唇,舔上柱身。

    秦敞冷笑着,要求他“尽忠职守”地向柳无因汇报自己的情况。

    “唔……无因的老公在cao……啊……在cao别人的屁眼……”

    yin水噗呲噗呲溅在阮桉下巴上,他一边给秦敞唇交,用口水充当秦敞出轨的润滑剂,一边口齿不清地描述着秦敞和第三者在他脸上zuoai的情景。

    可惜柳无因听不到,反而在事后收到阮桉发来的充气娃娃照片——硅胶人偶的嘴巴和逼口都被撑大了,沾着白浊jingye——以为自己又一次误会了秦敞。

    此后,阮桉如愿以偿地与秦敞形影不离。

    他旁观每一次性事,在对方需要时,用嘴巴、喉结、锁骨、奶头、yinjing、屁眼……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或是接住烟头,或是盛着烟灰,甚至是迎向未燃尽的烟,用光洁的皮肤助它熄灭。

    阮桉最期待的是秦敞将剩余的烟扔下的瞬间,他可以叼起湿润的烟嘴,痴迷地吮尽秦敞的气味。

    而他的“功能”不止于此。

    正如此刻,秦敞射在了谢恩体内,一脚踹在谢恩屁股上,拒绝对方摇着屁股taonongjiba的请求。

    抽出的yinjing上沾着jingye和肠液,阮桉终于能够跪起身,伸长脖子,使脖颈与垂在上方的rou根连成一道直线,让整根yinjing进入自己的喉咙。

    这才是他可以与秦敞最亲密接触的时刻。

    阮桉的山根很高,有着男性的俊朗,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秦敞的耻毛,小心翼翼地呼吸几下。

    待yinjing上的浊物大半留在了喉管中,阮桉重新放低了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抬着脸叼住guitou,舌尖往马眼里钻,吸干净最后一丝jingye。

    “我没有背叛……”阮桉喉结迅速滑动,心想,“他的老公出轨了……jiba脏了……我只是帮他洗干净……”

    “呼啊……吃到秦总的jingye了……对不起无因……是不小心吃进去的……”

    “小三最贱了……咕呃……我不是……”

    “贱狗,你很会吸啊。”秦敞抽出性器,牵出银丝,刮在阮桉脸上。

    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的谢恩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摇着屁股与阮桉并排着抬起脸。

    马眼张大了,从中射出水柱,有力地打在谢恩的舌苔上。

    谢恩下巴张得几乎要脱臼,盛不住的尿从下唇溢出,但没有得到秦敞的准许,他不敢咽下,只能像这样展示着。

    “接干净尿以后,便池才会冲水,这是常识。”因为第一次射尿时,秦敞说过这样的话。

    一只rou便器的容量有限,秦敞把着yinjing撇向一旁的阮桉,水柱猛地射进对方鼻孔,淋在那张曾经死板的脸上。

    阮桉眯着眼,嘴角扬起幸福而yin荡的笑,一边哈气一边吐着舌头,任凭热尿浇满了整张脸。

    最后,他和谢恩面对面趴在地上,舔干净了地上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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